,便往旁边挪了挪,谁知男人很快又贴了过来,虞歌忍无可忍,翻过身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异常响脆,可顾临川却半分反应都没,虞歌意识到不对劲,打开手电筒照明,却只见顾临川蜷缩着身子额头冷汗涔涔,她伸手一模,滚烫的厉害。
竟然发烧了!
虞歌睡意全无,手忙脚乱坐起身来,她掀开被子,果然看见伤口渗了血,只好重新替他上药包扎。
好在还剩几瓶矿泉水,她先拿毛巾替他物理降温,又从医药箱里翻出退烧药喂他吃了,过了一段时间总算没那么烫了,虞歌才稍稍安下心来。
她刚躺下,顾临川突然攥紧她的胳膊不住的呓语:“阿榆,阿榆,别回家,不能回家......”
男人脸色苍白,眉头紧锁,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像是梦见了极为可怕的东西,虞歌于心不忍,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又有些愧疚,咬着牙轻拍他的后背,“好了好了,不怕不怕,没事了哈。”
他在她的怀里渐渐平静下来,手电筒的光束打在两人之间,两人的影子映在石壁上,最暧昧的距离。
夜深人静,思绪泛滥,虞歌抬眸盯着他看,她想起那辆被烧掉的宾利;想起他细心清掉他们的足迹;想起他备用的救命包裹;还有他对待被追杀习以为常的态度。
难道这些事他经常经历?那些人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还有,他口中的阿榆,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