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想想吧。”
“进圈没那么简单，这才第一步，迈出这步，前面有阳光大道等着你。”
招聘经理严肃而又认真的话在脑海回荡着。
楚初双臂环膝，坐在“天一娱乐”门口的台阶上，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占了一面墙的LED广告屏，以及屏幕中活力四射的少女偶像天团，叹了口气。
她想成为练习生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已经面试了魔都和帝都全部练习生公司，“天一娱乐”是最后一家。
她舞龄10年+，又自学了唱歌，拿了市未成年组第一名，长得不差，身材优越。
所有招聘经理、主考官都给了她极高的评价，认为她是练习生的好苗子，但是每家都要收昂贵的练习费。
她没钱。
楚初扭头留恋地看了一眼闪着七彩光芒的屏幕，又叹了口气。
算了，不是所有梦想都能实现，老天不会给她下场金钱雨。
宇宙的尽头是编制。
她还是听父母的话回家考编吧。
刚掏出手机想要订票，手机却“滋”地震动一下，关机了……
人倒起霉来，是真倒霉！连环倒霉！
她站起身，看着公司大厅来来往往的大明星、经纪人，既羡慕又郁闷。
去借个充电器吧。
没走两步看到门口有个小房子，上边赫然写着四个大字——“自助充电”。
得！命运不让她回头。
来到“自助充电”处，只有一根充电线孤零零地接在机器上。
太简陋了！
楚初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充电再说，麻利地把接头插进手机。
手机“滋”地一声开了机，一个软件下载安装的进度条瞬间拉满。
这可给她吓坏了，别又遇上诈骗吧！
楚初赶忙看看，“idol养成”app？
这是什么？
想想自己卡里仅剩三百块钱，没什么好被诈骗的，她点进软件。
软件打开，多个姿态各异的动漫少女偶像充斥她的手机屏。
两三秒后，屏幕中弹出一个人物资料编辑框。
【姓名：自定义】
【形象：御姐/萝莉/千金（自定义）……】
【性格：霸气/软萌/温柔（自定义）……】
【形象设置：……】
反正都要回家了，玩个游戏满足自己的idol梦还不行吗？
想着，她就对着屏幕点了起来。
很快，一个可爱萝莉出现在屏幕上，中长黑发扎成了丸子头，水汪汪大眼睛不断做着wink，再加上浅紫色蓬蓬的蛋糕裙，机灵、活泼、可爱。
楚初很满意她安排的人物形象，至于名字……
就叫楚楚吧。
等她按下确认键，一个对话框弹出。
【“楚楚”人物角色已创建，和她一起完成idol梦想吧！请您完成首条任务：是否成为练习生？】
“是”和“否”两个按键闪烁着，仿佛在催促她快点选择。
此时，她透过玻璃看到招聘经理和蔼地笑着，和几个年轻小姑娘说着话，姑娘们笑得明媚灿烂。
这几个小姑娘里好几个是和她同一批面试的，只有她因为缺钱要灰溜溜回老家。
现实中她无法成为练习生了，在游戏里还不能吗？
楚初定了定神，按下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