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姐姐你会不好意思吗？”
“当然了，谁这个时候会让第三个人看啊？”
“我是第三个人吗？”妹妹忽然没了笑容，吃惊的问我：“我们不是一体的吗？不是你说，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的吗？”
“那我说的是婚前啊。你平时和我在一起我都能忍受，只是我们夫妻二人的时候请你离开好不好？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她忽然大声问我。“我原来说要离开你的时候，是你说不可以，是你说我们是一体的，要永远在一起，是你说的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可是，你不会觉得尴尬吗？”我忽然有点怕。妹妹从没有这样和我说过话。她向来什么事都听我的，这样大声的质问我，还是第一次。
“我为什么会尴尬？你高兴了，我不就也高兴了吗？我的情绪都是依托于你的情绪啊姐姐。再说了，我一个连身体都没有的灵魂，尴不尴尬有什么重要呢？谁又会在意呢？”
我想也是。我和妹妹从来没有过什么秘密。我的身体虽然她不能使用，但是也可以说是她的。因为我们的灵魂永远不会分开。
于是我妥协了。在秦哲和我在一起时，她就那样看着我。大多数在我情动的时候我会忘记她。但是更多的时候，我还是会看到她，看她由一开始红着脸躲在床边上观看，慢慢变成面无表情，坐在一边看。
但是我的脸皮却没有越变越厚。随着次数渐多，我们两个的花样也多起来，场地也在我们的小家里随意变换。而我越来越不想在她的注视下做这种私密的事情了。
“你走好不好？哪怕就一会儿，等我们结束了你再回来。”我一边洗澡一边对她说。
“不是说好了，我们永远不分开吗？”她又一次强调。
“可是你在旁边我无法投入啊。”
“你不需要多投入，你只要闭上眼睛享受就好。”她面无表情的“照”着镜子说道，似乎毫不在意那里面是一片虚无。
“你说的容易，我怎么可能不投入？这种事情可以敷衍吗？”我不高兴起来。语气渐渐不耐。
“那又怎么样，在我看来都一样啊。”她还是那种满不在乎的语气。
“那是因为你没有身体，你没有感觉。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什么是‘感觉’。所以你不能理解我。”我狠狠的丢出一句话，当我看到妹妹阴沉的脸色时，才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毕竟现在我是在求她。
“妹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妄图解释。
“姐姐，那你是什么意思？”她眼神前所未有的冷酷，看的我一激灵。
“我就是想让你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好妹妹，我就这一个要求，你能答应我吗？你不是我最亲最可爱的妹妹吗？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
“妹妹，妹妹！我永远都只是你的妹妹！”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我永远都只能是跟随在你身边一个灵魂，没有人看得见我，没有人在乎我。连你也是，你只知道我什么都要听你的，什么事都要帮你，你只知道我是妹妹，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