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从来只有人敬他,可从来没有人能够让他用如此态度对待。
由此,也不难看出一件事情,那就是,晏惊棠在靳郗的心里头分量有多重,才会让他对他这个晏惊棠闺密的父亲都如此尊敬。
南扬威也不同靳郗说什么客套的话,他只说:“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以后但凡南家能够出的上力的,只管开口。”
晏惊棠这时已经拿了酒过来,诚如南扬威所说,晏时卿的藏酒,那必然是了不得的,南扬威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从晏惊棠的手里将酒瓶接过来,开始认真的端详起来。
南扬威说:“我就说阿卿的眼光一定很好,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晏惊棠说:“所以啊,南叔,你这次就多在宁城留段时间,多喝点儿。”
南扬威将视线从酒瓶上移到晏惊棠的脸上,说道:“那阿卿可就要嫌弃我了。”
晏惊棠说道:“怎么会,咱们家这是有喜事儿,叫我大哥贡献几瓶酒出来,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所谓喜事儿,自然就是指南阮和南颂的事情。
南扬威无奈地看着晏惊棠,这鬼丫头,还没让他尝到这酒的滋味儿呢,她就在这儿给自己下套。
偏偏晏惊棠还笑得一脸从容,好像她完全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真真是叫南扬威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