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春风玉露膏还给你吧。”楚睿一脸郁闷。
皇后凤眸冷眯。要给楚睿解毒,看来只能从谢瑶身上下手了。
“母后,儿臣可能是昨夜没有睡好,此时有些乏累,想要回去了,还请母后准许。”楚睿无精打采的。
“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皇后眼中泛着慈爱和不忍。
“谢母后,儿臣告退。”楚睿说完,这才离开了凤仪宫。
皇后凤眸眯着,里面染着浓重的寒意,“春嬷嬷,这几日把亓天殿盯的紧些。若有情况随时禀报。”
“是。”
“昨夜,皇上可是去了伊妃那里?”
“是,不过并未过夜。”
“去找刘公公,让皇上今晚翻本宫的牌子。”
“是。”
……
下午,亓天殿的天气有些闷热。
楚寒一上午已经派出去好几拨人,以亓天殿和谢瑶被撞的位置为圆心,方圆几十丈的区域都找过了,还是一无所获。
谢瑶已经可以确定,那个宫女是专门来偷她的腰牌的。
“你给我腰牌的事情,只有我祖父知道。除此之外,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楚寒勾起嘴角淡然的笑了一下,“你无须主动说明,只要知道你深夜出宫,便会猜测到你身上带着本王的腰牌。”
谢瑶皱眉。
这样一来,可疑目标的范围就十分宽泛了,想要找出幕后主使,如同大海捞针。
就在这时,刘公公来了。
“寒王殿下,寒王妃,皇上叫你们过去一趟。”刘公公尖声道。
谢瑶和楚寒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相同的猜测。
此次皇帝召唤,极可能跟丢失的腰牌有关!
“刘公公稍等片刻,我先给王爷换药。”谢瑶说了一声。
“老奴在外面等候。”刘公公说完便出去了。
楚寒看了谢瑶一眼,“如今换药一日只换一次,一早便你就已经给本王换过了。”
谢瑶直接上手给楚寒拆绷带,一边说道:“你‘伤重未愈’,自然要勤换药。而且一会恐怕短时间之内回不来,算是以防万一吧。”
楚寒一笑,“上次给本王留的药物还没用上,带上吧。”
“随你。”
楚寒想到了什么,收敛了眸光,“一会儿见到父皇,切记不可随便开口。”
“知道了。”谢瑶应道。
她也算见过昭楚帝好几次了,就连大牢都被抓进去两次,都是昭楚帝亲口下旨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谢瑶给楚寒换完了药,便由刘公公引着,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远远的看见御书房,谢瑶就感觉到了和辰王府以及柔伊宫的不同。
虽然还没进去,但已经能够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威压。
整个御书房的气氛,都是沉闷的。
“寒王殿下,寒王妃,二位请吧。”刘公公进去禀报之后,走出来道。
谢瑶和楚寒迈步而入。
“儿臣见过父皇。”
“儿媳见过父皇。”
“看看你们夫妻二人做的好事!”昭楚帝直接龙颜大怒,一声怒喝响彻御书房。
刘公公直接熟练的跪了下去,“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谢瑶和楚寒也跪了下去。
御书房里寂静了一瞬,昭楚帝再次开口,眸色森冷,“老五,把你的兵符交出来!依朕看,你是不必统兵了。”
楚寒心头一沉,“不知儿臣做错了什么事情,父皇要收回儿臣的兵符?”
“你还敢问?自己看!”昭楚帝说着,便将一份奏折冷冷的扔到了楚寒面前。
楚寒弯腰捡起,展开一看,黑眸深眯,骇人的寒意在黑眸深处躁动着。
竟然有人拿着他的腰牌去到了军营,并且阻止了粮草的输送。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次出征的第一批粮草早已经在路上了,但是后续的粮草也必须跟上。
不然军队无以为继,必败无疑。
断了粮草,就等于断送了前线将士们的性命,断送了万奇国的疆土!
罪大恶极!
“父皇,这……”他眯了眯眸子,闪过一抹危险。
是谁在背后算计他?为了兵权,是楚牧?
昭楚帝冷眸寒沉,“你要告诉朕,这并非是你所为吗?”
“皇上,伊妃娘娘和敬妃娘娘求见。”外面进来一个小公公,禀报道。
昭楚帝冷眸微眯,“让她们进来!”
“是。”
很快,伊妃和敬妃走了进来,都看了一眼跪着的楚寒和谢瑶,朝着昭楚帝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免礼。”
“谢皇上。”
伊妃起身后直接走到了一旁,似乎没打算开口。
敬妃顿了顿,直接开口替楚寒求情,“臣妾听闻军营出了事情,那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寒王,寒王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请皇上明察!”
“爱妃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朕也是才知道,爱妃就已经找到御书房了。”昭楚帝冷眸扫过,面色不悦。
“是臣妾僭越了。只是消息传的到处都是,臣妾就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