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声正在变得越来越大,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这似乎是来自某个女人亦或是女性鬼魂的尖叫声。
只是在霍格沃茨这种地方,会出现什么事情才能导致一个女人(鬼)哭叫成那样呢?
林克和塞德里克仔细分辨了一下声音来源,不约而同的起身朝着门厅走去。
此时正值临近晚餐时间的关键节点,礼堂里众多等待晚餐的学生里,同他们一样对此事感到好奇的也不在少数。
他们窃窃私语着以门厅走廊和楼梯间围成了一个圆圈,有的人显得很震惊,有的甚至神色惶恐,但更多人脸上悬挂着的,却是幸灾乐祸。
现场唯一表情落寞的人是麦格教授。
她就站在林克和塞德里克的正对面,看起来似乎是对眼前的这一幕感到十分难受。
林克和塞德里克在一种赫奇帕奇的帮助下顺利挤进了人群。
也是直到这时候,他们才看到了那凄厉尖叫的真正来源。
霍格沃茨占卜学教授——西比尔·特里劳妮。
此刻的她一只手拿着魔杖,另一只手则是握着个空酒瓶,时不时挥舞恐吓两下,紧接着却又手脚并用的将自己死死缠绕在一根柱子上。
她的头发全都炸立着,眼镜也歪了,显得一只眼睛比另一只放大了许多。
寻常让她应以为傲的,那些数不清的围巾和披肩凌乱的挂了下来,让人感觉她浑身都破破烂烂的。
在她脚边,则歪歪斜斜竖立着几只大行李箱。
这些大箱子的边缘和底盘滚轮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看痕迹似乎还是崭新的,这就像是刚被人从楼上砸下来一样。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因为下一刻,有一个小小的牛皮箱就被人扔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特里劳妮教授似乎是被这声响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蜷缩在了柱子上尖叫道:
“不!这不可能发生……不可能……我拒绝接受……邓布利多答应过我的!”
“你没想到会是这样吗?”
一个令人厌恶的夹子音从刚刚牛皮箱飞下的地方传了出来,众人闻声望去,便见乌姆里奇正在一众稽查队员的簇拥下缓缓从楼梯上走来,“虽然你这个骗子就连明天的天气都预测不了。
可作为一个智商正常的人。
你总该能意识到,你在我听课时的糟糕表现和此后的毫无改进,必然会导致你被解雇吧?”
“不——你不能!我在这里生活了足足16年!霍格沃茨就是我的家!”
特里劳妮教授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同时手臂也来回挥舞着,似乎是想要增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和说服力。
但她没注意到的是,她用来挥舞的那条手臂,可还攥着一根魔杖呢。
楼梯上簇拥着乌姆里奇的一种稽查队员们见状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们中一个小队飞速将乌姆里奇拉到了队伍最后方,用统统加护咒竖立起了一面防护墙。
而其余的队员们则是齐齐举起了魔杖。
“除你武器——”
在一阵整齐划一的念咒声中,特里劳妮教授彻底被红芒淹没,整个人都被狠狠的砸到了墙壁上,再又弹跳回了地面上。
这巨大的撞击明显伤到了她的内脏和骨骼。
落地之后的她勉强支起了上半身,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可嘴才刚刚张开,一口鲜血便从起嘴角流了出来,与脸上的灰尘混杂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恶心的黑红色。
周围人群响起了一片惊呼。
大家都有些无法理解这些稽查队员为什么要下如此重手。
要知道刚刚特里劳妮教授压根就没多少攻击意图。
而做完了这一切的稽查队员们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他们杖尖上的红芒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变得更加璀璨了一些。
最重要的是,他们杖尖的瞄向还若有若无的对准了围观的人群。
这其实也是一件很好理解的事情。
毕竟今早的时候才刚有一队稽查队员被打进了医务室。
“啧啧啧,我敢打赌她的肋骨至少断了3根,其中有一根貌似还扎到了内脏,真是可怜的家伙。”
约翰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砸吧着嘴说道,“在这一点上你们完全可以相信我,我才刚和庞弗雷夫人学完急救诊疗!”
闻言林克和塞德里克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约翰。
其中林克不解的问道:
“你学那玩意做什么?”
约翰瞪了林克一眼道:
“因为麦格教授不敢处罚你!所以上午群殴事件的锅就被甩到我身上来了。
而庞弗雷夫人觉得有必要让我这个导致她增加了这么多工作量的罪魁祸首也受到一些处罚。
于是乎,我就被强拉着学了整整一天的实践治疗术,直到现在才被放出来!
上帝啊!你都猜不到我今天处理了多少起冻伤!
那些伤口可都已经要开始溃烂了!
林克,你下手太黑了!”
闻言林克和塞德里克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直至被约翰一人锤了一拳后林克这才忍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