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塞德里克聊天其实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这家伙现在所有的心思全都被刚刚过去的魁地奇世界杯给占据了。
而且塞德里克还不是爱尔兰队和保加利亚队中任何一队的球迷,他甚至连大受欢迎的找球手明星克鲁姆都不怎么喜欢,一路上老是在给林克抱怨克鲁姆之所以会这么亮眼完全是因为爱尔兰队的找球手太垃圾的缘故,如果换做他上的话肯定也能做到和克鲁姆同样的事情。
当然,这些话他也就跟林克说说了,放到外面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这并非他害怕对他完美学生的名声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而是不好意思把自己真正的心思展露在外人面前。
所以这注定是个只能在最要好朋友之间进行的话题。
林克对魁地奇什么的没兴趣,在听了塞德里克一肚子的牢骚,并且知道了塞德里克他们一行人在那天晚上之后并没有受到什么刁难,仅仅只是被傲罗们每人分开做了一份详细调查之后就掏出了阿卡姆,一人一蛇躲在一个包厢里用蛇佬腔谈论着艾米丽,芙蓉,甚至还有赫敏,说些荤段子,然后就哈哈大笑。
这种行为林克每天睡觉前都会做上一遍,理论上和塞德里克跟他抱怨的性质差不多,唯一的差别在于林克更加信任阿卡姆,因为就算抛开他们之间真挚的感情不谈,蛇佬腔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掌握的能力。
天色渐黑,列车也缓缓停靠在了站台上。
和阿卡姆闲扯了一下午的林克也神清气爽,心情愉悦的找到了艾米丽,结伴乘上夜骐马车驶向了霍格沃茨城堡。
马车原本是该四人乘坐的,但碍于林克和艾米丽两人的恐怖名声,他们两所在的马车别人情愿找其他马车挤在一起也不愿上,于是这两马车就变成了一个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
在这种空间里遥望夜景什么的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于是林克很解风情的帮艾米丽又重新调整了一下胸口级长徽章的位置,足足调整了快二十分钟,直到马车落地,外面传来海格呼喝的声音这才收回了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烫的脸,牵着艾米丽的手下了马车。
很好,外面的光线很昏暗,门厅外面的皮皮鬼正在拿灌满水的气球砸想要进城堡的学生,麦格教授则在那里驱赶责备皮皮鬼,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边的骚乱给吸引去了,于是也就没人会再去注意林克和艾米丽两人脸上的红晕了。
林克对这样的场景很满意,任由初秋夜里的凉风吹在脸上帮自己降温,一直到脸色如常后门口的骚乱也停歇了。
礼堂还是那样的辉煌气派,成百上千支蜡烛在桌子上方悬浮着,照得金盘子和玻璃高脚杯闪闪发亮。
教授们都已经做到了礼堂最里面的教职工席位上。
他们大多都在低声谈论着些什么,只有邓布利多兴致勃勃的望着学生们在礼堂里吵作一团
这是他最最喜欢做的事情,只要能看见自己的学生们活跃非常,他的心情也就会变得相当愉快。
艾米丽的眼睛很尖,她很轻易的就发现教职工席位上斯内普教授身旁的位置还空着。
往常这都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座位,这也邓布利多的一种恶趣味,你斯内普不是想做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吗?我偏不给你,还要把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座位排在你身边,故意气你!
“今年黑魔法防御术课新教授怎么到现在还没出来?邓布利多该不会是没找到人愿意来教吧?”
艾米丽有些幸灾乐祸的说着,由于受斯内普的常年熏陶,她对邓布利多并没有多少好感。
“不会的,”林克摇了摇头道,“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是个非常难缠的家伙,你要小心别去招惹他。”
见林克说的认真,艾米丽也收敛起了笑意,重重的点了点头。
说完这个话题,两人便分了开来,各自回到了自己学院的长桌旁。
没办法,麦格教授已经在用白眼瞪他们了,原因是他们两个迟迟不落座导致分院仪式开始不了。
分院仪式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分院帽出来展示下自己研究了一年所编纂出来的新歌曲,然后四个学院各自按照分院帽的判断瓜分一下新生罢了。
今年分院帽的歌曲比较无趣,讲的是四巨头创办霍格沃茨的故事,很多歌词都是直接抄袭的《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这类故事大家早就已经听腻了,最后看在邓布利多的份上这才给分院帽鼓了鼓掌。
正式分院倒还比较有趣。
和往年被吓得如鹌鹑似的新生们不同,这次新生里出了个天不怕地怕的小子,一进来就叽叽喳喳的兴奋不已。
听说他在划船渡黑河的时候还掉进河里去了,最后还是被湖里的湖怪大章鱼给救上来的。
他对这段经历尤为自豪,逢人就吹嘘,惹得麦格教授脸都气白了。
最后林克在得知他是科林·克里斯的弟弟后瞬间就觉得不足为奇了。
科林这家伙就是个奇葩,一进校就揣着个麻瓜相机像狗仔队一样跟着哈利猛拍,他弟弟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正常人。
邓布利多向来是善解人意的。
他深知大家坐了一整天的火车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