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静,
大家都静一静,
我有话要说,
大家请静一静。”
尘爷和冷冽下意识循声望去,
只见,
总统李靖不知何时,
已走上主席台,
正举着话筒压制厅内的嘈杂声。
而仿佛有所感应,
在尘爷看过去的同时,
他也突然扭头,
往尘爷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与尘爷视线对上,
李靖眸中精芒一闪,
下一秒,
已换成了副笑容可掬的亲切模样。
他冲尘爷挥挥手,
视线并不从尘爷身上移开,
嘴里继续道:“女士们、先生们,
今晚,
原本是犬子继业,
为他的好兄弟,
冷家少家主冷逸尘举办的接风宴。
当然,
阿尘学成归来已经有段时日了,
此时才举办接风宴,
确实有点晚。
不过,
年轻人嘛,
感情好,
讲究的是缘分,
并不在意时机,
也无所谓归来后相处的时间长短……”
“嗤……”冷冽实在有些听不下去,
端了杯酒佯装要喝下去的模样,
低声道:“李继业主办的年轻人晚宴,
总统却在这瞎吆喝。
闲的?
还说什么年轻人讲究的是缘分,
不在乎时机?
这是想告诉宾客们,
主子您和李继业,
有龙阳之好吗?
居心叵测到这种程度,
哎呀,
这所谓的总统,
也就这水平了。
难怪这么多年,
RSC国都是某些国家的附属国。
还真是只适合当狗呢!”
尘爷也不耐烦李靖说的这些屁话,
有些事情,
不需要说的太清楚,
贵族圈子里从来都不缺乏察言观色的聪明人。
只听听李靖的口吻,
看见他刚才那么高调地挥手同自己打招呼,
也能明白总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坦率说,
李靖如果上来直接开门见山宣布他和李莎莎订婚的消息,
尘爷还敬他是个真小人。
而眼下,
这既想当婊.子,
又要立牌坊的做派,
真叫人不齿。
不过,
内心再鄙视,
尘爷面子上也不会流露出来。
毕竟这里是总统府,
是别人的地盘。
跑到别人的地盘来闹事,
真的不明智。
所以冷冽刚说完,
他便一记眼刀射过去:“不说话,
没人当你是哑巴!”
冷冽:“……”
得!
是他多管闲事。
人这皇帝不急太监急,
尘爷自己都不关心,
他急个毛线啊?
话说,
有这么个傲娇主子,
该!
活该他要被不要脸的李靖父女俩算计。
待会儿,
最好不止李靖要把女儿强行配给主子,
慕容泾阳也横插一脚,
把干女儿慕容诗诗也配给尘爷,
那才热闹呢!
想到慕容诗诗那个比苍蝇更恶心的女人也在算计尘爷,
冷冽突然觉得有点爽!
尘爷嘴里训斥着冷冽,
心里却着实赞成冷冽的话。
移开视线,
他看向宴会厅大门。
怎么搞的?
欣欣宝贝为什么还没来?
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话说,
先前察觉到李靖有可能和慕容泾阳联手了,
他内心的不安只占一小部分,
更多的,
是恶心。
可现在,
眼看晚宴都开始快一个小时了,
别说欣欣宝贝,
连慕容川那个孬货都没现身,
尘爷突然开始强烈不安。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李靖和慕容泾阳今晚表现得那么得意,
不会是,
在背后又搞什么坏事了吧?
会不会,
他们对欣欣宝贝下手了?
想到欣欣宝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