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妥当,江河跑上车准备出发。
京哈高速这会还没建设呢。
建设也没用,后驱吉普车,还特么没有雪地胎,能开多快。
而且雪地胎对于东北老一辈开车人来说,也就那么回事吧。
作用肯定是有的,绝对没有它吹嘘的那么大。
几天后,车子到了春城。
半会也没停留,在江河的带领下直奔张家湾。
张家湾距离春城不近,只怕得有几十公里的距离。
在北方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冬天北方基本上4点半,天就黑了。
为了不赶夜路,今晚能好好休息一下。
当然不能停留耽误时间。
夜路不好走啊,好在他们提前到了。
循着模湖的记忆,江河车子在一间三间土房的大院前面停了下来。
“江河,这不是村委会吧,到村里拍戏咱们应该先去村委会知会一声。”
陈昌云从后车上下来,一脸疲惫的给江河提建议,显然这趟旅途让他有点遭不住。
“先进屋暖暖身子,然后再说。”
他没做多解释,这里可是张家湾。
整个村子七拐八拐的都沾亲带故,他过来拍戏,张容不可能不给家里打电话。
可给家里打电话,整个村子唯一一部电话就特么在村长家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出他意料,这边众人刚下车,屋里就走出男女老少不少人。
自己老婶他大哥张建国,一个地道的农民,面相憨厚。
现在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怎么看怎么别扭,一猜就是张容买的。
村里人谁有闲钱买这衣服啊,你当谁家都是村长家啊?
“大舅,舅妈,大哥、二哥...”
玛德,先是叫了一熘还能认出来的亲戚,认不出来的就算了。
张容大哥挺正式的跟江河伸出右手。
给他整个挺懵逼,怎么跟电视里双方会晤似的呢,要不要这么正式啊...
他江河虽然不是张容生的,那也是江爱国两口子养大的,至于这样么...
咋整,握吧。
纤细白嫩的手和黝黑且布满老茧的手握在一起。
张建国有模有样的上下晃了两下,差点没给江河乐出声。
“大舅,不用这么正式,我们可得在这住一阵呢,你天天这样可不成。”
然后双方互相介绍,江河只把陈昌云这个制片和陈虹这个监制介绍了一下。
张建国可就多了,上到村长下到会计,一个接一个的和陈昌云握手,估计他也愁够呛。
众人进了屋,江河不客气直接脱了鞋爬到炕头盘膝坐下。
陈昌云抹不开面子,但也架不住人们七嘴八舌的热情,也脱鞋上了炕。
他还是挺怕的,毕竟劝人跟踏马要干仗似的,谁敢不脱。
张家湾的村长,张建国让他叫二叔。
江河不想这多人看猴,只想给人赶紧打发走,指了指陈昌云和陈虹:“二叔,陈制片和这位陈监制就是我们领导了,费用的事你们跟他谈就成。”
到底特么没把这帮人赶走,晚上在这喝了一顿大酒,这帮人才离开。
张建国左右邻居的两个院留给剧组住了,多少钱江河没问,想也知道不能贵了。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在炕上坐的屁股疼的江河,这才招呼人往屋里搬东西。
烟酒糖茶,新衣服旧衣服,外带2000块钱。
“快收回去,给我们拿钱干什么?”
“我老婶让我拿的,说是给小辈的压岁钱,今年过年她不回来了。”
“那也不用这么多呀,小顺有往家打钱的,他还让你们照顾着呢。”
劝了半天,张建国媳妇这才在丈夫的同意下把钱收起来。
“大舅,刚刚家里人太多了,这东西没法往下拿。那个红箱的白酒便宜,过会给村长家送去吧,就说你给的。别的你留着自己喝。”
“老二,你给村长送过去,机灵点,别让别人瞧见。”
交代完他家老二,又吩咐老大:“老大,你快去西屋看看,飞龙炖好了没?”
“炖飞龙了?”
张建国笑着点点头,知道你愿意吃这东西,我家老大特意上山抓的。
“那得喝点~”
转过头看向陈虹几人:“你们几个有口福,天山龙肉地下驴肉,今天你们就要吃到龙肉了。”
没多会,一大锅炖的正香的飞龙被端上来。
啥也别说了,直接开干。
夜,东屋。
“他爹,城里的姑娘就跟咱们乡下丫头不一样,你看内个叫陈虹的姑娘长得真好看,跟电视里的小青长得真像。就是有点不检点,没听说小河结婚啊,就跟小河睡一起了...”
“我可告诉你,少出去嚼舌根子,让我听见你嚼舌根子看我不揍你。”
这边江河和陈虹,除了老实睡觉,还真啥也不敢干。
说句不好听的,这边放个屁,另一边都能听到,你说你还想干点啥吧。
第二天,整个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全体大变样。
昨天还能一眼瞧出来他们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