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坤一席话说的大家有点尴尬,钱诗情见状,忙温和地对尤清瑶说:“没事没事,一条裙子而已,妈妈回家给你洗干净就好了!”
弹幕一时议论纷纷:
【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的快落,我一年的衣服钱都没有9千块……】
【哇,我什么时候也能穿上9千块的裙子,让我喝一年西北风我也愿意!】
【我见过比这更贵的儿童高定,李深坤这个样子有点太小家子气了吧!】
墩墩虽然听不懂什么叫高定,也不理解九千多块钱是什么概念,但从李深坤的语气里也明白了她一定是做了错事,紧张得小脸皱成一团,一双手紧紧地抓着裙摆不知道该怎么办。
尤清瑶察觉到她的紧张,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别怕,交给姐姐解决好不好?”
她小心地拉起溜溜的裙摆,在看到内衬上的水洗唛后,眸底便露出了浅浅的欣喜。
“溜溜妈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条裙子的设计师是乌拉对不对?”
钱诗情一愣:“你知道这个牌子?她的衣服很难定到的,我们也是托关系才给孩子定了几条,溜溜特别喜欢,所以她有点激动了。”
尤清瑶点点头:“我知道,我身上这条裙子也是出自乌拉之手。溜溜和我的审美挺像的,我家里一柜子的白裙子,都是乌拉做的。”
这话听起来很凡尔赛,但偏偏从尤清瑶口中说出来却一点也不违和,仿佛就在听她说:
“我每天都要吃大米饭”一样。
钱诗情和李深坤的表情变得有些难堪,而让他们更尴尬的是尤清瑶拿出手机,把溜溜的裙子拍了下来。
然后一个电话打出去:“乌拉,我给你发的这条裙子,你能帮我一模一样再做一条吗?”
“对,我参加这个亲子综艺的时候,不小心把孩子的裙子弄脏了,裙子是你做的,全世界都没有第二条,只能辛苦你了!”
“谢谢亲爱的,你真好。”
尤清瑶挂断电话,一脸轻松地对墩墩说:“没事了,姐姐已经把问题解决了!”
她抬头对李深坤郑重地说:“溜溜爸爸,实在抱歉弄脏了你女儿的裙子,我已经让设计师重做了,她说一周内就会寄到你家。”
末了又弯腰对溜溜说:“妹妹别伤心,先让妈妈带你去换一条,等新一模一样的裙子到了我们再穿好不好?”
溜溜勉强点了点头,停止了啜泣。
钱诗情有点难为情地调侃了一句:“真是好巧,你们都穿这个牌子的裙子哈,看来你和乌拉设计师关系不错呢,谢谢你哈!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哄我女儿。”
尤清瑶淡淡地说:“是挺巧的,她刚好是我产业链旗下的设计师,水平也不错,谢谢你们喜欢。”
钱诗情愣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哪里是什么关系不错,人家根本就是乌拉的老板……
李深坤也明白了这层关系,既尴尬又不服气,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看似恭维的话:
“这孩子好像不是你亲妹妹吧,你还真的挺热心挺善良的,要不是你帮忙,估计这孩子父母得心疼这笔钱了。”
尤清瑶马上就听明白了李深坤的言外之意,大概以为墩墩是什么普通人家庭的孩子,如果让她父母来赔钱,他父母肯定不舍得。
她不想在镜头面前争辩什么,敷衍地浅笑了一下准备牵走墩墩,这时林日新却突然插话说:“清瑶,我怎么记得你带来的这个孩子家里条件挺好的呀,好像爸爸是……”他不混商圈,一下子把时深的名字给忘了,半天没想起来。
李深坤嗤笑一声,满脸挂着不屑:家庭条件好,为什么父母自己不来参加节目,肯定是缺钱才会塞给大明星带来凑数的!
“我爸爸叫时深——!”
墩墩看到林日新卡词了,急得大声喊了出来。
屏幕前的时深正冷冷地盯着李深坤,听到墩墩喊出他的名字,紧抿着的唇角这才露出一抹浅笑。
“什么?”李深坤长大了嘴巴,“你说你爸爸叫什么?你再说一遍!”
墩墩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我说我爸爸叫时深!时——深!”
李深坤的下巴颤颤巍巍抖了起来:“你说你爸叫时深?怎么,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爸爸他生来就叫时深啊,我叫时墩墩,我爷爷叫时建华,我妈妈叫宋温雅,我二哥哥——唔!”
尤清瑶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好啦,别自报家门了,李叔叔的脑袋记不住这么多名字!”
林日新连连点头:“对对对,叫时深,好像是咱们江城首富啊,别说在国内,那资产在全球都排得前十名,对吧清瑶?”
他今天拎着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看着疯婆子一般老婆,不由得想起了从前温润如玉的尤清瑶,刚才看到李深坤这样刁难尤清瑶,忍不住就想要出手相救。
尤清瑶浅浅地点点头,算是默认。
“对了,我看墩墩身上这条裙子的牌子还挺眼熟,我再仔细看看——”
他又装模作样地拉了拉墩墩的碎花裙,然后故作惊讶地大叫一声:“哦我想起来了,这是巴黎高迪的全球限量款吧,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