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他走得从容,举止间风清月白,除了苏折,还能有谁呢。
沈娴只能远远看他,不能出声叫他。他未曾在对岸停留,也未曾侧头过来看上一眼。
沈娴不知道,他是否有发现,她和小腿就在对面看着他呢。
她不知道,他的伤好得怎么样了,这么快就进宫来任职教学,会不会加重他身体的负担。
沈娴一直看着他走远。
小腿不依,开始奔着要下地去追。沈娴当然不会松手让他下地,他在沈娴怀里扭成了麻花状。
后来沈娴禁锢着小腿小小的身子,低头对他挑眉轻声道:“就那么喜欢他?别追了,以后娘把他捉来给你当爹就是。”
小腿似懂非懂,可是竟然也安静了下来。
小荷闲不住,有她在,沈娴在太和宫里也能知道不少外面的事。
小荷兴冲冲地跑来跟沈娴说:“公主,奴婢去问过了,好像那天那位大人,真的是太学院里的大学士。
这几日大皇子感染风寒了,可功课不能懈怠,大学士和其他两位太傅便轮番去大皇子宫里教学,所以才从对岸经过。
小公子可能真是天生好学的,竟追着最有才华的大学士不停。”
沈娴听来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