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线生机吗,他恨不得我死得透透的,即便我还剩最后一口气,他也会迫不及待地给我补上一刀。如此,我有几成几率在他眼皮子几下死里逃生?”
秦如凉知道,要想瞒天过海,确实难上加难。
他坦然道:“那便只好等三五日以后,我进宫请罪了。”
“请那抗旨不尊之罪?”沈娴道,“抗旨是大逆不道,你这一去,何尝不是弃身家性命于不顾。”
不仅他不会再有一天安宁日子,或许整个将军府都会跟着受牵连。
过往的功名利禄转眼皆烟消云散,而他还会成为戴罪之身。
沈娴不想让秦如凉为了她付出这样的代价。
秦如凉淡泊道:“用人的时候,需得有人为他冲锋陷阵在前;等到派不上用场的时候,便是弃之如履、不得善终的时候。所谓过河拆桥,古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