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娴煎了,一会儿送到对门去给他喝下。”
沈娴有些怔忪,听他的声音温煦拂耳,“他要是真着凉了,我知道阿娴心里会过意不去。”
“苏折,你不是善妒么,为什么要这么善解人意。”
“我妒是妒别人,解是解阿娴的意,所以,善妒和善解人意好像不冲突。”苏折手指捋了捋沈娴耳边的发,低声道。
“要是让你与我在一起心里有负担,我也会过意不去的。”
沈娴蹭着他的手心,挑唇笑了,笑似有她独到的温柔。
这世上,恐怕唯有苏折才这么知她、懂她,和她感同身受。
沈娴道:“那我一会儿给你煎药的时候,给他也煎了。”
驱寒药煎好了,雨还在不停地下。仿佛要把兜了数月的雨水全部都浇下来。
见对门一直房门紧闭没有动静,沈娴只好把刚煎出来的汤药装入碗里,回头又先把苏折的药送进房里叮嘱他要记得喝。
随后沈娴冒着雨便快跑到对面去,站在门前叩了叩门,不见有响应,便道:“秦如凉,你在里面吗?”
一连敲了几次,都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