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对家奴道:“今日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各自散了,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否则贵客登门毫无防备,还叫人瞧见了家门丑事。”
家奴们赶紧撤了。
沈娴由玉砚搀扶着,感受到身后的低气压,她回转了身去,看着秦如凉,若无其事地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泪,眼神里重新流露出寡凉之意,悠悠道:“秦将军,从今儿起,你无权处置我肚里的孩子。你最好看紧眉妩,要是再想打我肚子的主意,皇兄一生气,她日子就难过了。”
“沈娴,你拽什么拽。”秦如凉眯着眼,“我倒没想到,你竟如此会演戏。”
沈娴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老子就是演戏出道的。我不仅拽,我还能拽上天,秦如凉,往后日子还长得很,但不管怎么着,你都避免不了妻离子散的结局。这孩子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说罢,她由玉砚搀着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