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为难你,但是偏偏你不知死活。跪下。”
沈娴眉头动了动,“什么?”
“我让你跪下。”
沈娴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形容分毫不乱也不慌,只是轻挑声音,“你让我跪你?”
秦如凉耐心全失,对旁边的家奴令道:“让她跪下!”
秦如凉才是这个家里的家主,纵使沈娴是公主,家奴也不得不听命于秦如凉。
于是一个家奴手握木棍走了过来,道了一句“公主得罪了”,下一刻便抡着木棍往沈娴的腿上打去。
这一棍子,没哪个女人受得住。受不住便只能屈膝跪下了地。
只是,在那棍子挥下来的时候,沈娴眯了眯眼,冷不防回转过身,眼神幽然地盯着拿棍的家奴。
家奴一顿,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沈娴快,沈娴抬手便直截了当地接住了他的棍子。
她面不改色地虎口掐着棍子,不管家奴怎么使力,就是抽不回来。那力道又沉又稳,瘦削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泛白,手背上手骨的线条流畅而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