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吃!”乔氏惊恐大叫,“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早就已经嫁出去了,和侯府没有任何关系,我才是侯府的女主人,你说了不算,你给我滚出去!”
夜楚离一挥手,一股内力抽在乔氏脸上。
乔氏一个跟斗倒地,嘴血鼻血一起流!
她脸颊也高高肿起,痛的都不敢伸手去摸,感觉满嘴的牙都松动了,痛不欲生!
夜楚离打她这一耳光,是真没留情。
沈云裳没动,也没说话。
既然说给乔氏一刻钟,就一刹那也不会少了她的。
陈大夫已经被眼前情景吓的魂不附体,不敢多话。
沈云容更是只会保全自己,缩在一边不出声。
沙子一点一点落下去,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气氛凝重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沈云裳什么都没再说,可这强大的气场,却比刀光剑影,还要来的让乔氏和沈云容无法承受。
乔氏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之下都要疯了,眼看着一刻钟就要到了,她大叫:“我不吃!我不吃!”
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韩襄一脚就将她踢回去,重新跪倒。
乔氏的膝盖在冷硬的地面上发出“呼”的撞击声,听着都疼。
“啊……”乔氏嘶声惨叫。
然而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沈云裳给她的这种身处绝境时的恐惧无助,才更让她无法忍受。
“时间到了。”沈云裳看一眼沙漏,淡然说。
“你不是人,你、你是畜牲!你敢这样逼我,你、你不得好死!”乔氏深知逃不过,又实在无法忍受生吞药材,大骂起来。
沈云裳示意韩襄把墙上挂着的,沈守城用的马鞭递给她,她虚空一甩。
“你——啊!”乔氏还没反应过来,就着了重重一鞭,嘶声惨叫,倒地颤抖。
她虽然出身不高,从小到大还真就没有承受过鞭打。
沈云容吓的一个激灵,脸都绿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才彻底发现沈云裳有多么可怕!
“吃。”沈云裳只一个字,透出的凛冽杀气却叫人毛骨悚然。
“不,我不吃!我不吃!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乔氏被折磨的要发疯,咬牙切齿地叫。
沈云裳甩开手臂,一鞭又一鞭,抽在乔氏的身上。
啪,啪,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陈大夫早吓得两股战战,冷汗如雨!
要不是知道根本跑不了,他早就冲出去了!
老天爷呀!
这还是那个曾经木讷少言,有些懦弱的王妃吗?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竟变成了这副样子?
太可怕了!
“啊!啊!”乔氏疼的满地翻滚,求死不能。
沈云容缩在墙角,双手捂住耳朵,紧紧闭着眼睛。
不敢看,也不敢听。
乔氏挨了十几鞭,终于承受不住,大声哭叫:“我吃!我吃!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她毫不怀疑,如果再不吃那些药材,沈云裳真能活活抽死她!
沈云裳接着停下了手,似笑非笑地说:“早这么乖,还用挨打?记住,一点都不要剩!”
乔氏痛的眼泪鼻涕一起流,裤裆都湿了!
不管心中多么恨,还是强行忍着屈辱,颤抖着手,抓起一把药材,猛地塞进了嘴里!
强烈的苦涩辛辣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她根本受不了,“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接着吃!”沈云裳山森然冷笑,“自己吐的,自己吃,敢剩下一点,本妃样手送你上西天!”
乔氏现在承受的痛苦,怎及父亲承受之万一!
“你……”乔氏抬头,悲愤而狠戾地看她一眼。
然而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把药材塞进嘴里,迅
速嚼两下,一伸脖子,生生咽下去!
才吃两口,忍不住又吐了出来!
奇怪的味道充斥着屋子,连同这叫人喘不过气的压抑感,让沈云容都快吐出来了!
她强忍着不敢叶,怕惹怒了沈云裳,她也要一起吃这些药材。
乔氏不敢停,吐了再吃,吃了再吐。
不到一刻钟,她吐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受不了,猛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王妃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是我该死!饶了我,求求人饶了我!”
她的脑袋撞的地面咚咚响,不几下额头就鲜血长流,也着实叫可怜。
“你知道错了?”沈云裳不屑冷笑,“你是错了吗?你杀害人命,是触犯律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还用本妃教你?”
如果乔氏只是想谋夺侯府家产,无所谓,她不在乎。
可乔氏母女要生生耗死她父亲,这触碰了她的底线。
无论乔氏做什么,都无法抵偿她所犯下的罪过。
她若连这都能原谅,成什么了?
父亲的命又算什么?
乔氏顿时无比绝望,脸容变的狰狞,嘶声叫道:“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为什么要活过来?为什么要变成现在
这样?为什么要夺走这一切?你得到的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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