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对,但是我觉得这样太委屈你了。”夜楚离深情地看着她,“我不希望你为了让母亲没有遗憾,或者说觉得生儿育女是你为人妻子的本分而做一些事情。我只想你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我说过了,儿女能生就生,你不能生我也不在乎的。”
“没有啊,我没有这么想!”沈云裳看他这么较真,好气又好笑,“生儿育女不是本分不本分,是一种……传承吧,再说我很喜欢孩子。”
她越说越想笑了!
圆房本来是一件很唯美的事,他们两个自私像是在商讨国家大事,这么严肃认真?
方才还有一点粉红泡泡的,现在全没了!
“我知道了。”夜楚离点头,“那咱们就不必有什么顾忌了,不过今天天色晚了,外头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去安排一下,你先休息。”
说着话站起来就往外走。
他其实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的小妻子抱到床上,云雨一番!
二十来岁的年纪,血气方刚,面对的又是自己喜欢的人。
亏他能忍的住。
可今天绝对不是圆房的好日子,刚才动静闹得那么大,府上人心不安,他要安排一下。
“我没事,我们一起吧。对了,火灭了没有,情况怎么样?”沈云裳跟着他起身,问他。
姜氏和柳夫人母女俩居然想的出这样阴损的招数!
要是真的烧起大火,后果谁担当的起?
夜楚离道:“不必担心,发现的及时,早灭了火,有几人伤着了,没有闹出人命。”
“那就好。”沈云裳这才放了心。
两个人一道出去看了看情况。
还是比较好的,没有出现太大的乱子。
安排了一下,让他们收拾残局,两人都回去休息。
虽说一夜之间发生了这么多大事,不过下人们都不知道内情,只知道王府不小心走水而已。
天干物燥的,偶尔失火,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至于柳夫人和柳莺莺在外头签单,惹怒了夜楚离,将她二人送官法办,也是一点毛病没有。
不但没人说夜楚离的不是,反而嘲笑柳家痴心妄想,贪拿夜家的钱财,就要付出代价。
柳家家主得知此事,又惊又怒,恨不能把柳夫人母女俩给碎尸万段!
可任由官府发落她,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没法子,只能东拼西凑,求爷爷告奶奶,还了那些银子,把柳夫人母子三人都接了回去。
这对于本就举步维艰的柳家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他们再想翻身,已无可能。
当然这跟夜
家没有半点关系了。
姜氏母子三人在夜家大门外待了半天,受不了百姓们对他们的嘲讽羞辱,彼此搀扶着离开。
再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是死是活。
沈云裳他们更不会把姜氏母子三人放在心上,以后,各走各的。
隔了一天,长公主府让人送了帖子来。
她是得知对摄政王府,十分担心,问沈云裳他们是否无恙,请她过府一叙。
沈云裳带着给长公主制的花茶,去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看到她来,自是高兴,打趣道:“本宫是不放心你们是否安然,不曾想到催着你将花茶送了来,想必连摄政王都觉得本宫是个嘴馋的了。”
沈云裳笑道:“长公主言重了,绝无此事,臣妇一直都想过府来叨扰长公主的,拙夫要臣妇代他谢过长公主对摄政王府的关切,如今府上安然,请长公主放心。”
“没事就好。你们都是心善有福之人,必得上天庇佑,不会有事。”长公主微笑道。
沈云裳连道不敢。
“你给本宫带了什么茶来?本宫闻着好清爽。”长公主十分期待地问。
“回长公主话,有好几种呢。”沈云裳把带来的花茶一一介绍给长公主。
长公主闻着花茶的清香,赞叹道:“原来
花茶有如此多的门路,本宫与你相训,倒是满了饱了口福了。来人,泡茶。”
一名丫鬟赶紧过来,听沈云裳说了花茶的泡法,立刻去泡茶。
不大会儿,泡好的花茶配着几样点心,送到了两人面前。
长公主喝了一口茶,不吝赞美之辞:“很不错,本宫就知道你是个心灵手巧的。这茶味道芬芳,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沈云裳都不好意思了,笑道:“长公主谬赞了,其实臣妇这制花茶的手法登不得大雅之堂。”
“本宫向来有一说一,这花茶的确不错。此间没有外人,你不必跟本宫客气了,自在些就好。”长公主微一笑。
听着沈云裳一口一个“臣妇”,感觉疏远了。
“是,长公主。”沈云裳也不多客气。
“对了,本宫听说柳家有人在夜家闹了不少事,你可还能应对吗?”长公主接着问。
沈云裳点头:“长公主放心,柳家人已被送官法办了。”
“哦?自私回事?”长公主一愣。
她只听说是因为柳家胡乱花夜家的钱,本以为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成想闹到官府,那必是有违律法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