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你别胡说!”姜氏除了苍白地否认,没有其他话好说。
“刚刚你偷偷将母亲身上的钥匙拿走了吧?王府走水,也一定是你的杰作,你想着趁我救母亲,旁人忙着救火的时候,偷开库房的门?怎么样,拿到多少钱?”沈云裳微笑问。
姜氏眼前一黑:“你……你怎么知道……”
原来这一切都是小贱人算计好的!
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原来是掉进了小贱人的陷阱里!
“哦,对了。”沈云裳恍然道,“本妃忘了告诉你,自从柳志高偷开了库房门之后,本妃跟王爷说钥匙不是很安全,王爷又在锁上加了一道机关。”
姜氏震惊万分:“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只用母亲手上那把钥匙是打不开的库房门的,必须要跟本妃手上钥匙一起用,才能打开,你方才费了不小的力气,仍是无功而返吧?”沈云裳嘲讽道。
这件事情老夫人也是知道的,唯独没有告诉姜氏。
姜氏终于绷不住破口大骂:“贱人,原来都是你——”
沈云裳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眼神森寒:“再骂,舌头拔了!”
姜氏被打倒在地,脑子里嗡嗡响,嘴
里涌出了血腥味。
看着沈云裳如鬼似魅般的眼神,她一阵发颤,说不出话来。
“当初本妃在棺中呼救,你不但不找人开棺,反而劝着母亲将棺材烧成灰,你打的什么主意,还用本妃明说吗?”沈云裳甩了甩手,冷声问。
好个姜氏,脸皮真厚。
打的她手疼。
“我……我没有,你别胡说……”姜氏捂着脸着反驳,却是越发没有底气了。
当时她说要烧棺材的话,沈云裳都听到了,她否认有用?
“本妃不过是无意当中偷听到你和柳志高说,要趁着王爷受伤中毒的机会,再给王爷下毒,害死王爷后,劝着母亲将柳志高过继到母亲名下,做为夜家之子,继承王爷的爵位,你们母子三人就可飞黄腾达。”
“没有的事,你别胡说,住口!”姜氏急的尖声叫,杀人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她也不会一直想弄死小贱人。
“也是本妃不小心,被你发现偷听,你为杀人灭口,就强灌了本妃毒酒。姜姨娘,你丧尽天良,还想着继续在夜家吃香喝辣?你真当我夜家人由的你如此残害吗!”沈云裳厉声问。
“住口!你住口!”姜氏只知没命地叫,“你不准
说!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过!”
本以为贱人毒发身亡,万事大吉。
谁想到这贱人命大,在棺材里又活了过来,还把王爷救活了!
老天爷怎么这样不长眼?
“你没做过?”沈云裳阴森森冷笑,“以前的事暂且不说,你方才若没偷拿母亲的钥匙去开库房门,本妃现在就死在你面前!钥匙现在还在你身上吧,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本妃让人搜出来?”
姜氏下意识捂住藏钥匙的地方:“你、你敢!我没拿钥匙,你敢碰我试试!”
坏了!
贱人要是真搜自己的身,钥匙可藏不住!
早知道这样,自己应该先把钥匙藏在别处的!
“韩襄,搜她的身。”沈云裳挑眉冷冷说。
韩襄立刻开门进来,过去就要抓姜氏。
“你这贱婢,你敢碰我!”姜氏跟疯了一样挣扎。
韩襄毫不客气地捏住她的琵琶骨。
“啊!”姜氏疼的尖叫,眼泪鼻涕一起流,回头就咬在韩襄手上。
韩襄也是没料到她像疯狂一样还咬人,手一缩。
姜氏立刻连滚带爬躲到一边,剧烈喘息。
“姜姨娘,你这样能改变什么?”沈云
裳眼中有嘲讽,也有怜悯。
曾经的姜氏大权在握,不可一世。
如今的她,却连丧家之犬都不如。
姜氏捂着被捏疼的肩膀急促地喘息着,忽然冷笑,说:“王妃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给王爷和我姐姐下毒?我不承认,王妃难道还想冤枉我不成?”
就算被贱人说破一切又怎么样?
贱人又没有证据,也没有其他人看到,她就是不承认!
再说了,王爷和这贱人又都活着,凭什么说她下毒?
沈云裳叹了一声,说:“其实每一次你们做了错事,本妃都会给你们一个主动承认错误的机会。可是你们总抱有侥幸心理,觉得不承认就会没事了。结果呢,唉,为什么你们就是学不乖?”
姜氏脸色变了变,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丧失了一次被沈云裳从轻发落的机会。
可转念一想,她若承认给王爷和老夫人下毒,下场也是一个死。
小贱人是故意套她话呢,绝对不能再上她的当了!
“我没有做过,我为什么要承认?我就是没有下毒,王妃有本事就去官府告我!我是冤枉的,官府还能强行定我的罪不成?”姜氏咬牙就是不认。
“当初柳志高是怎么
嘴硬,后来不得不承认偷拿了钥匙的,姜姨娘不会已经忘了吧?”沈云裳提醒道,“你有没有给母亲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