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她动手。
她用这法子护柳芊芊一回，就会有下回，下下回。
姜氏的哭声也下意识地小了些，心里打着鼓。
王爷应该不敢跟老夫人动手……吧？
沈云裳这贱人别再挑唆王爷！
夜楚离沉默一下，上前一步。
“夜楚离！”老夫人顿时脸色大变，惊怒叫道，“你真要跟我动手？你不怕外人耻笑吗？”
夜楚离嘲讽冷笑：“母亲要替柳芊芊受过，只是说说的？”
“你——”老夫人恼羞成怒，“好，你动手！我看你敢不敢！”
“我不会对母亲动手。”夜楚离手负身后。
老夫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湿透，还强装镇定：“离儿，你能及时收手，悬崖勒马，为时未晚。”
“家，必须分。”夜楚离不顾老夫人骤变的脸色，“我会请族长来主持公道，分家后我和云裳搬出去，老宅留给母亲，以后母亲和柳夫人母子三人就是一家人。”
老夫人愤怒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