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是当家主母?胡说,你就是个废物,你凭什么做当家主母,王府的事我说了算!”姜氏又惊又怒,叫道。
这贱人竟然要夺她的权!
王府的一切都在她手上,是她留给自己儿子的!
沈云裳冷笑:“你凭什么?”
“我——”
“你是柳家的人,与王府无半点干系。你行为不检点,你儿子手脚不干净,你女儿勾引柳家的表少爷,你们一家被柳家赶出来,我母亲可怜你们母子,收留你们在府上,你没有个客人的样子,处处插手王府的事就罢了,还妄想着在王府当家做主,凭你也配!你当夜家没人吗!”沈云裳冷声说。
这些原主都知道,但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本来揭人不揭短,可姜氏嘴巴不干净,她又何必客气。
“你——”姜氏的脸胀成猪肝色,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我没嫁进来就算了,既然我是王爷的正妃,王府的中馈就是我掌管,你若安分,夜家也不是养不起几个闲人,你若再痴心妄想,休怪我王府家规无情!”沈云裳完全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厉声说。
姜氏怒极冷笑,鄙夷地说:“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就你这丑到叫人恶心的
,还想管王府中馈,你才不配!”
贱人脸上那道疤能吓死个人,还好意思说是王爷的正妃!
谁给她的脸!
夜楚离眼神变的幽冷。
沈云裳毫无羞愧之色,冷然说:“本妃无论美丑,身份摆在这,除非王爷休了本妃,否则你没资格在本妃面前放肆!”
姜氏鄙夷地冷笑:“你以为王爷喜欢你才娶你?实话告诉你,他看一眼都恶心,他跟我女儿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早晚滚出王府去!”
“若王爷知道你给本妃灌毒酒,还对母亲谎称本妃是自愿为王爷殉葬,你觉得是谁该滚出去?”沈云裳挑眉问。
夜楚离才要进去,听这话脚步一顿,脸容骤冷。
姜氏脸色大变:“你敢说!不是,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灌过毒酒!没人会相信你的,你别想诬蔑我!”
“本妃之前开的药方绝无问题,你让人抓药熬给王爷喝了之后,却险些害死王爷,王爷一昏迷,你不准本妃检查药渣,还强行灌本妃毒酒,又是为何?”沈云裳步步进逼。
姜氏眼看着招架不住,后退了一步,强行否认:“你胡说!我没有!根本没这回事!就是你的药有问题,你要害死王爷!”
“是我要
害死王爷,还是你眼馋王府的家业,想害死王爷后,把你儿子过继给我母亲,好让他名正言顺,继承王府的一切?”沈云裳冷笑说。
这是原主无意中偷听到的,也正是这个秘密,才让姜氏对原主动了杀心。
“你放屁!”姜氏尖声叫,冲上前就要打,“我杀了你!”
沈云裳眼神嘲讽地看着她凶相毕露,不惊,不惧。
姜氏不是一直在夜楚离面前扮演一个温和慈祥的忠厚长者形象,对自己恭敬有加吗?
那就让夜楚离看看姜氏私底下的丑恶嘴脸!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夜楚离亲眼看到的,胜过她说千万句。
至于她刚才所说自己是如何被害死的,夜楚离能信几分信几分,不急于这一时。
毕竟除了她所说的,也没有其他证据。
夜楚离屈指一弹。
一缕指风正中姜氏背心大穴,她顿时跨步扬手,动弹不得,满脸惊恐地转着眼珠子。
谁……
怎么回事?
沈云裳站起身,看着夜楚离进来,心里又是一声赞叹。
如此人中龙凤,难怪会对原主看不上眼。
撇开毁容不谈,原主那样的性情,夜楚离会喜欢才怪。
“王、王爷?我……这……”姜氏脸色发青,暗
道不好,强装没事,关切地问,“王爷怎、怎么来了?没、没事了吗?”
王爷何时来的,看到了多少,又听到了多少?
万万不能让王爷知道自己私底下是如何对沈云裳的,否则王爷一定会生气。
“王爷,刚才沐浴可让伤口沾到水,要不要我再帮你看看?”沈云裳暂时不理会姜氏,问。
这人,沐浴过也不把头发擦干再出来,这一吹风,可能会受凉。
夜楚离看一眼沈云裳,接着冷厉的目光落在姜氏脸上:“你给本王下毒?”
“没有!”姜氏大惊,剧烈否认,“王爷你不要听这小……不要听王妃胡说,我怎么可能会给王爷下毒?王妃是在污蔑我!”
王爷连这都听到了,不妙!
自己绝对不能承认,反正沈云裳也没证据。
沈云裳神情淡然,心中却有些无奈。
自家老公是不是太耿直了些,就这么问,谁会承认?
夜楚离看向沈云裳。
“我没证据。”沈云裳摇头,“当时屋里只有我跟柳夫人两个人。”
“王妃,你可不能污蔑我啊!”姜氏一副受冤枉的模样,悲声道,“我自问这些年在姐姐身边任劳任怨,从来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姐姐的事,也没有伤
害过王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