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还不给报,我心里有气。
可我敢跟他说吗?其实我是假装说你,实际骂他。”
“你骂他,可你踹的是我!太逼真了。”
一弯腰栾芸萍拿起一个东西来,这正是他刚才摔倒时候看见的,“怎么地上还搁一钉子啊。”
把钉子拿过来,齐云成不知道今这一场传统相声哪来的那么多事情,下意识关心一声,怕的是刚才摔的时候被它划到。
“没事吧。”
“没事!”
“那我还搁这。”
“别了,搁在那边留着下一个节目双黄使吧。”
一句接着一句。
此刻舞台上两个人的感觉都非常好,瞧的出来活就是这么一个活,然后根据演员自己的行为特点外加语言特点来表演。
全程是很轻松平稳的。
同时心里都默默把握着时间,还是如同,越大的场子他就越严格。
之前说一个什么神鬼的作品都不让,临时换成其他。
不过他们在演的时候,侧幕全程是有人的。
烧饼肯定首当其冲的看演出,年底师父要捧他了,就师哥和栾队表演的感觉,他要学。
只是嘴里也没停着嗑瓜子。
不管去哪演出,都跟回到他自己家一样,从来没客气过。
“成哥最近够赶的,才到南京回来一会儿,就又上去说这一个段子了。”
今天的助演除了烧饼,还有张鹤仑。
这两个人一对东北的,平时在一起就合得来。
“饼哥!你封箱扒马褂是吗?有信心吗?”张鹤仑抓一把烧饼手里的瓜子道,同时手里还有一个放垃圾的袋子。
吃的不知道多惬意。
“信心?这话说的,我哪场没有信心?也就大爷喝酒那一场我没信心。我都不知道当时我是以一个什么心态被赶上去的。
行啦,都给你吧。
成哥他们也快了。”
哗啦一声,烧饼把手里所有的瓜子给了张鹤仑,然后自己下去喊小四穿大褂,准备上台助演。
但一下去就后悔,瓜子吃多了,口干了。
连连的喝了好几口水。
这看得在后台的师爷谢京纳闷,跟水牛一样,是不是东北人都这样。
不过没多说,他平时也会来到南京分社演出,这一次齐云成要在南京演出,他正好给安排到助演。
但说是师爷,后台这些演员除了称呼上有变化,其他没太多变化。
甚至栾芸萍还经常喊他大个子。
的确太高了,一米九的个子,谁站在身边都显得矮,更别说郭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