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道在我身后,两只手搭在我和贾山的肩膀上,一副生怕我俩一时冲动上去救火的架势,嘴里不住地叹息。
旁边街坊听了也是摇头,“嗨,别提了,朱寡妇跟她家小子都在家呢,听说到现在也没看见娘俩的影儿,八成是没救出来。”
另一个街坊也道:“这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听说最早赶到的是前头老赵大哥,试了几次也没冲进去,喊了半天屋里也没人答应,估计多半凶多吉少了。”
几人叹息不停,我却更急了,这么大的火,我爹一个人冲出来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到,万一要是出点啥事可咋整。
“叔!”
我正胡思乱想,贾山忽地喊了一嗓子,朝前拼命地挥手。
我一瞧,果然是我爹,脸上被烟熏得黑一块白一块地,手里拎着泡脚桶,见了我们就径直走过来了。
“朱寡妇和她儿子都烧死在里头了。”
他眉头紧锁,语气古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