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行为看似是在冒险,实际上却是我在当时所思考出来的最佳决策,如果我不那么做,我们整个队伍的境地只会变得更加危险。”
韦蒙悻悻地伸手挠了挠头发,心想前后两者确实存在不小的差别,更何况那几次耶尘都没有失算,倒也不能把它当做调侃的例子。
“哦......好吧。”
耶尘则是语速不紧不慢地继续陈述道:“更何况,赌场里的赌客在赌钱,背地里却始终在给庄家送钱,而我们猎人即便是在荒野上赌命,每场死斗的背后也不会存在永恒的受益人,在我看来,后者可是明显要靠谱多了啊。”
“好啦好啦,大哥别念了,我现在就把刚才的话收回来还不行吗?”
韦蒙苦笑地求饶起来,再是强行与耶尘碰了个酒杯,示意这个话题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