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虽然早就名实存亡了,但也不能擦知道吗?我会来的,害怕找女婢聊聊。还有,界慈不吃人。”
闻檀点点头,叶溯朝此时连笑也笑不出来了。
她随手甩了甩手上的血,将女颅收起。又向川界正堂奔去。
“闻姑娘,劳烦通报一声。我与界慈有话说。”
闻黜倒是识趣,一句废话也没讲。叶溯朝还没缓过眼皮疼痛,大门便开。
她走进正堂,作为客,叶溯朝对尘挽墨叶荑技做了一揖礼。
“坐,有劳。”尘挽墨微微笑着抿茶,将交谈的空间留给这两个女子。
“忘川……怎么脸色这么差?”叶荑枝是个细心的女人,此时也看出来,叶溯朝的脸色却实不怎么好。
“我想求您一件事。今晚,我可能要来一次解决闻檀。所以想请您通融。”
她见叶荑枝沉默一会,往常这都是尘挽墨做主,但叶溯朝既是叶荑枝带来的,一切由川界夫人做主。
“忘川一定要用么?”
“嗯……我很抱歉这个请求的确很唐突,但是我必须去查。抱歉。”
“我是否能问一下,是什么原因?若是不可能或有冒犯。我会道歉。”
“与我父母亲有关。从出生就没见过。”她面无表情,又补充:“其实去不去都好。见了我也不认识啊。”她笑了笑,又继续刮着茶叶,但眉尖微蹙。还是在纠结。
她是去还是不去?她自己其实觉得都不重要。小时候她与菀笙被锁在幽居中,除了每天两顿饭和些水用于生存便再没有任何人与她交谈。现在二百多年过,别的人可能也都不记得或者忘了。除了她知道二十二代主君得民心,剩下的什么事可谓是也不知道。但现在她若是有了什么线索……那很简单。
但无论如何,这是川界。既来之则安之,在何处守何规。
“既是从未见面,那就看看罢。”叶荑技轻抿一口茶叶:“不过要答应我件事啊。尽量别伤到闻檀,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吧。”
叶溯朝摇摇头:“多谢。没什么需要。我会尽快的。”
她又起身告辞,只是像她上次来的那样,又碰上了闻黜。
“忘川大人安。”
“闻姑娘。”
闻黜似乎一直很闲——也是,必竟她只是个守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