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燃烧的白色火焰,自他体内爆发出来,很快就将暗火包裹了进去。
此火虽是阴火,倒是挺符合离阳焚火诀的“口味”。
只数个呼吸,便炼成了精纯的力量,融入到沈星流的体内。
“星流,你感觉怎么样?”
唐萱萱轻蹙秀眉,心中不安地问道。
沈星流微闭双目,倏忽间,满脸泛起朱红色,显得很不健康。
“呼···”
吸收完这股精纯的力量后,他长出了一口气,一缕残余的火焰被喷出。
“我很好,我们继续吧。”
沈星流睁开眼睛,微微一笑,脸上的红晕也随之退去。
“恩,那就继续吧!”
唐萱萱见状,放下心来,继续行针。
如此这般,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
......
水龙吟不愧是水龙吟,很快就搜查来了。
小巷中,双方对峙着。
“昨夜有匪徒攻入我水龙吟入住的客栈,”
头巾男身后跟着数十人,“现我等查到此处,定是尔等入住不成,返回来偷袭暗算。”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胡一筒当场呸道:“无凭无据,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护卫们应和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拿出证据来!”
“嘿嘿,证据就在屋内,可敢让我进去一搜?”头巾男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虽然他们人多,可胡同狭小,一时间也施展不开,偏偏就这一条路。
胡一筒抱刀在怀,“里面住的可是贵人,若是惊扰了,可是要血流成河的!”
听到这里,水龙吟的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哦呦,吓我是吧?”
“怎么个血流成河?洒家倒很想看看呢!”
“小子看你年纪也不大,见过那场景吗?”
“怕不是一见,就要尿裤子了···”
“哈哈哈哈···”
护卫们见队长被羞辱,当即抽出长刀,想要与之厮杀,可被胡一筒拦住了,他心中很明白,必须要拖住来人,给沈公子他们足够的时间。
虽然不知那人是谁,又是哪儿的堂主,可他能知道的是,此人定不一般。
......
“你说谁会尿裤子啊?”
就在此时,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顿时将水龙吟众人的大笑声,给噎了回去。
这个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但却如此虚弱,以至于他们都要认为是听错了。
水龙吟众人定睛看去,只见一名青年男子,披着衣服从那六人身后走出,正是离恨堂堂主,只是面色煞白。
“小的拜见堂主!”水龙吟众人俯身拜道。
胡一筒等人瞪大了双眼,现在才得知此人竟是水龙吟的堂主。
“铁头啊铁头,我说你这头是真的铁,敢来砸我的场子了?”水斯年强行振作精神,小狼还想扶他,却被拒绝了。
水斯年上前两步,眯着眼睛,怒道:“莫非是以为本堂主提不动刀了?”
“小,小的不敢,”
头巾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珠不住地颤动,背后冷汗直冒,心中暗骂道:不是说他死了吗?娘的,为什么还不死?
“哼,不敢吗?我看你敢得很呢!”
水斯年冷哼一声,“麻溜地滚蛋,看在你是大哥手下的份上,今日我就将你的狗头,暂存在你的脖子上。”
“是是是,小的多谢堂主!”头巾男忙不迭地起身谢道,随后率着一众手下,灰溜溜地退去了。
“咳咳咳···”
强撑到头巾男带人远去,水斯年终于忍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噗呲”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水堂主,您没事吧!”小狼赶忙上前去扶他。
水斯年却嘿嘿一笑,“没事,还死不掉···”
几人回到客栈内,沈星流正坐在长凳上,享用着早餐,见他们回来了,就赶忙招呼众人入座。
老婆婆与老伴儿昨夜服用药丸后,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后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当真是神奇无比。
这时她正拉着唐萱萱的手,坐在一旁万分感谢呢。
“嚯,这么丰盛,那我就不客气了···”水斯年吐了一夜的血,心知也该补补了。
如今胸腹中畅快无比,但也感到万分饥饿。
一顿饭的时候后。
沈星流才开口问道:“水堂主,你就不想说说,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咳咳咳···”
水斯年正在饮茶,差点被呛到,咳嗽了一阵,委屈道:“喂,我是病人哎,能不能等我伤好了再问?”
“不能!”沈星流抬起头,十分认真地回道。
“唉,也罢,”
水斯年长叹一口气,“不是我不愿告诉你,而是你若知道此事后,就与我水家再也不能抛清关系了。”
“你、还愿意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