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耸了耸肩,挥手让唐萱萱等人快点回行宫,可不能再耽搁了。
“陛下,这位可是唐姑娘?”林中鹤揉着哭花了的眼睛,定睛一看,问道。
“小女子唐萱萱,见过众位大人,”
唐萱萱也不怯场,盈盈施了一礼,急切道:“小女子急着给韩将军解毒,如此就失礼了。”
随即,她紧追在甲士们的身后而去。
“陛下这···”
直觉告诉他们,山林中绝对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还是你们先告诉朕,方才跪拜何人?”瑀皇有些不高兴了。
大臣慌成一片,这稍不留神就会被治一个大不敬之罪。
“陛下容禀!”
不一会儿后,瑀皇弄明白了,哈哈大笑,“哪里有什么神?”
“只是在杀刺客而已!”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咬着牙念出来的
按理说,此次冬狩,他们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可依旧被刺客混了进来。
如今想来,那名前来报告有野猪的甲士,必是要引他入陷阱,好在白鹿将他带出了埋伏点。
“什么?什么人如此大胆?”
林中鹤只感觉头皮发麻,胡须无风自舞,“陛下,这件事还请交给老臣去查。”
瑀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欣慰地拍了拍其肩膀,郑重道:“如此就有劳爱卿了。”
“为陛下分忧,是臣子的本分!”林中鹤躬身拜道。
看着陛下离去的背影,林中鹤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随即开始从他往下一干人等的审查。
......
“杀、杀、杀,我要把你们杀得干干净净!”
金刚奴乙举起双臂,握拳向天,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怒火要发泄出来,首当其冲就是要解决面前的敌人。
“我去,这货说话可以这么流利的吗?”沈星流听到怒吼后,心中一惊。
“咔哒!咔哒!”
伴随着一下下沉闷地脚步声,金刚奴缓缓从碎石中走了出来,来到二人身前,约四五丈左右的距离。
“唔、嗝!”
沈星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此时,他放眼望去,只见金刚奴全身金光环绕,胸口处有一砸痕,其四周竟崩裂开了无数的细缝,就像蜘蛛网似的。
心中不禁打鼓,还好顾叔叔和他比武时,没使出这一招,此招竟能破开金刚之躯。
而金刚奴竟然接下了这一招,虽然他受伤不轻,但也恢复了些许意识。
一名有脑子的金刚境武者,其威胁性可比痴傻的金刚奴要大上不少。
“这,我是不是闯祸了?”顾万武挠了挠头皮,尴尬道。
“嘿嘿,不不不,顾叔叔啊,你不觉得这样更加好玩了吗?”沈星流嘿嘿一笑。
“你小子···”顾万武愣了愣,笑骂道:“俗话说上阵父子兵,今日叔父就带你杀上一回!”
“喝啊!”
还没等沈星流回话,顾万武就拎着长枪杀了上去。
金刚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清醒,双臂交叉挡于胸前,随着叮铃一声脆响,它右臂上的铁环被尽数击碎。
枪尖狠狠地扎了过去,可落在那本该是柔软的皮肤上,再也不能寸进半步。
“呲啦!”
紧接着,电光一闪,金刚奴本想震开长枪,可眼前一花,一柄黑刀向着他的眼睛扫来。
沈星流借着顾万武的掩护,腾跳起身,一刀斩出,他想要确定一件事。
果然,金刚奴虽然急急地向后仰去,但未全部躲过。
受此一击后,其眼角迅速地崩裂开来。
“呜啊,可恶!”金刚奴乙捂着眼角,鲜血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溢出,“你是如何知晓的?”
而顾万武也很奇怪,合着他打了半天,都不如这普通的一刀?
“也好,就让你死个明白!”
沈星流长叹一口气,好好的人,怎么就弄成这样了,“你是叫金刚奴乙吧,先前我杀了一名叫甲的。”
“甲?甲···”金刚奴全然没有印象,但能称之为甲的,除了他师兄还能有谁?
“呜呜呜···”
金刚奴乙流下血泪,“谢谢你,结束了他痛苦的一生。”
若是被当做玩偶,倒不如痛快一战,求得一死。
“不客气!”沈星流沉声说道。
但他可不没有因此而松懈,毕竟对方可不像是会束手待死之人。
随即,沈星流传音给顾万武,道:“顾叔叔,一会儿你攻击它的胸口,我攻击它的五官。”
“吼啊,来吧···”
金刚奴哭过一阵后,脸上带着一道血色泪痕,捏着拳头,再度向着二人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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