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贱命一条···”
“闭嘴,你若还当我是主母,就赶快走。”青年妇女疾言厉色道。
三名丫鬟实在拗不过,就被沈星流、唐萱萱各自带走了。
“呼啦···”
就在二人离开大船时,船头已经渐渐沉去,青年妇女的脚踝已然被淹没。
“娘亲···”
“主母···”
商船之上,获救的男子们、与三名孩子都在高声呼叫。
孩子们,你们能被救下,娘亲很高兴,愿你们往后各自安好,可不要吵架啊。
青年妇女含泪望去,柔和的目光似是在做着最后的告别。
若再来一个折返,显然是来不及了,沈星流飞至一半的距离,扭头望去。
这样女子,不该死去。
“老庞,小五子,你们接好了。”
话音未落,他双掌一拍,随着两名丫鬟一声尖叫,就被拍向了商船。
“啊···呀!”
商船上,飞速闪出两道人影,接过两名被抛飞过来的身影。
庞骏德倒还好,小五子就惨了,直接被当做了“人肉坐垫”。
“呜啊,你快起来。”
阮小五痛呼一声,丫鬟还没看清状况就落到了甲板上,急匆匆地爬起身来,躲到了同伴身后。
“压死我了···”
他揉着胸口,迅速爬了起来。
不过,他们可没空在意这些许小事了,都定睛看去。
丢出两名丫鬟后,沈星流手头一松。
紧接着,双臂一张,身子居然悬停在了半空中。
只见,他虚空拍出一掌,火红的内力瞬间破掌而出,化作一团团火焰。
接连几个后空翻,沈星流在空中毫无借力点的情况下,硬生生地折返过身子,倒飞向几近沉没的大
(本章未完,请翻页)
船。
“卧槽,这也太生猛了吧。”
别说其他人没见过了,就连庞骏德几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轻动。
其实,也是沈星流急中生智,突然想起这些的。
此时若唤出火儿,也来不及啊。
而且自从打完铁甲人后,火儿的性格也越来越傲娇了,除了沈星流它是不愿意载任何一个人的。
就像一个真的女孩子一样,有时他是真的很奇怪,难不成火儿体内真有另一个性格?
在如意紧张的目光中,沈星流终于握住了母亲的手,此刻青年妇女已经沉至半腰了。
连她也没有想到,居然还能再度获救。
......
甲板上。
每个人都缩在毛毯内,瑟瑟发抖,并且手上都抱着一只瓷碗。
“来来来,大家多喝点甲鱼汤,暖暖身子,不够还有啊。”周楷俨然变成一个大厨,按他的话来说,我本来就是个厨子。
本来想邀沉船的获救人员,进入船舱休息的,但他们就是不愿意。
只得在甲板上支起一方火炉,一帮人每接过一碗甲鱼汤,都哭着道谢,而后围着火炉去取暖了。
他们这一行,一共五十多人,到头来就剩下他们几个了。
女子们也都被分了一碗甲鱼汤,入肚后,惨白的脸蛋上,才洋溢出一轮红润。
“娘亲,你喝···”
此时,男童端着大大的碗,递给母亲。
青年妇女心疼地抚着孩子的脑袋,还有那被自己打过的脸蛋,“好孩子,痛不痛?”
男童泪痕未消,便笑着道:“不疼,您喝。”
青年妇女摇了摇头,微笑道:“娘亲喝过了,你喝吧。”
随即,她便站起身来,对着沈星流一行人微微躬身道:“永安行会,水莫氏拜谢诸位救命大恩。”
“夫人,不必客气,快快起身吧。”沈星流赶忙起身上前,扶起水莫氏。
一旁获救的男子、丫鬟,包括两名孩童、少女,都是躬身,拜谢了起来。
沈星流无奈地笑了笑,屈指轻弹,一道柔和的内力,将众人缓缓托起。
还未等他们露出惊讶地表情。
周楷就先惊叫一声,“永安行会?莫非就是那个永安行会!”
倒是把沈星流搞懵了,“楷叔,你莫非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周楷一脸不可思议,以永安行会的实力,怎么会遇难呢?
此时,水莫氏心中也是一阵错愕了,居然有人听过她们的永安行会。
永安行会所处之地,位于江南,若非是行商之人,少有人知晓。
唐萱萱略有耳闻,悄悄地拉下沈星流,耳语一番。
正在疑惑,他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水龙吟”。
水龙吟善水利,掌天下水路,其历任盟主手上都有一幅天下水利图,记载了各地的山川形势,无一不详。
甚至就连开凿各地的人造运河时,都有他们的身影。
而永安行会,便是其下第一大商会。
“嘶···水龙吟啊,”
沈星流摩挲着下巴,沉思道:“好像听说过···”
水龙吟发展至今百余年,居然还是个江湖情报机构。
听上去,好像势力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