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要不然恐怕宗门尽覆啊。”
“所以,我等商讨过后,打算对其进行公开审判,让你们决定他的生死?”
说罢,老人好像失去了全部的气力,更显苍老起来。
台上的五位长老,都是唐家人,压得观众席的弟子尽皆不敢吱声。
“请众弟子定夺!”
五位至高的长老,都是拱手拜道。
此事若处置不公允,恐怕会尽失人心啊。
袁百里通红的双眼,起身道:“唐景山虽死罪可免,但必须要将他关入无限地狱,用以赎罪。”
“就是,必须关入无限地狱,要不然那么多师兄弟就白死了。”
不断有弟子出来发声,大多都是外姓弟子,也有几名唐姓弟子要求立即处死他。
并表示这样的人,不配苟活于世。
“···”
最后,两边竟然形成了骂战。
这还了得?
“大家静一静,我们先听听百里怎么说。”唐怀泊开口制止道。
袁百里也是当仁不让,看了一眼正在含着机械手的唐景山,娓娓道来:
“这事是否是他所为还需调查,但他也必然逃脱不了关系,所以还是先关押的好。”
此话一出,有理有据,不少支持处死唐景山的人,也动摇了。
众弟子的口径逐渐统一,暂时关押入无限地狱。
“那好,既无异议,那就···”唐怀泊刚想宣布,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等等、等等···”
唐萱萱从比武场外,飞身落下,喘着粗气道:“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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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
观众席的弟子们还不太习惯有个门主,这才想到门主的就任仪式,还未开始。
“门主她,不会要来干涉判决吧。”
“就是听说,他们还是兄妹呢。”
“要是如此,我就脱离唐门。”
“先别吵,听听门主怎么说。”
“···”
沸腾的人心,还是被暂时压下了,其中不乏在血祸中,被她所救的弟子,都期盼着她不要说出饶恕的话。
“大长老,能否把那张密信给我看看?”唐萱萱喘匀呼吸,询问道。
她也知道人心难违,但这件事她必须要亲自确认。
唐怀泊疑惑地将密信递给她,他也很想知道萱萱的目的。
接过信纸后,唐萱萱如获珍宝,连带着唐卓航等人也是好奇得围了上来。
到底是何事,值得如此着急?
唐萱萱轻轻触摸着那一个个凸起来的小点,又揉搓了两下纸张的质地。
“没错···”
“爹爹,这密信就是哥哥所写的啊。”唐萱萱高兴地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什么?当真?”唐卓航也有些难以置信。
有弟子就质问道:“门主,您无凭无据,让我等如何信服?”
现在也不是哭的时候,她擦干泪水:“好,我这就告诉你们。”
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札,上面布满了涂鸦。
“请问,诸位长老,如何看得懂这密信上的文字的,据我所知这文字可是独一无二的啊。”
确实,此种文字天下独此一份,根本是一般的字体,而是专门发明出来给盲人看的。
而现存的盲文,只是刻在竹简上的,刻画的模样也都是常人所写的字样,根本没有用凸点表示的。
唐门之内只有几位长老,会这种文字。
“老夫好像记得三年前,这本书是突然间出现在我书架上的。”
唐怀泊小心地掏出这本书,为了防止错漏,他今日还对照书籍又读了一遍信纸上的内容。
“那就是了。”唐萱萱打开手札,里面的内容,居然和他手中的书籍一模一样,充满了小凸点。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那一份更像是涂鸦之作。
可唐卓航却看得无比仔细,一把夺过手扎看了看,又看了看痴傻的唐景山。
他又怎么会认不出儿子的笔迹呢?
“萱萱,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回去找手札了吗?”看着满头大汗的唐萱萱,唐卓航心疼地询问道。
“是的,爷爷您手中的书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唐萱萱环视在场的众人,迎着他们错愕的眼神,一字一句坚定地道:
“但是我的手札,是哥哥十三年前所写的。因为他嫌现如今的盲文太过繁复,就想化繁为简用以造福世人啊。”
十三年前,他才多大啊?
十三岁,就算是此盲文是他所发明,那也不能证明书籍与密信是他所发出的。
“就是啊,现在的当务之急该是查出书籍的事?难不成我们周围还有叛徒?”
唐怀泊看了看手上的书籍,与手札、密信,大脑飞速的旋转着,精光一闪,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