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萱把花交给小翠,又把自己面前的长寿面,推给沈星流。
“星流,生日快乐。”
唐卓航惊讶道:“怎么?今天也是星流你的生日?”
终于知道,为什么唐萱萱一定要找他了。
沈星流点点头说道:“是的。”
“而且不只是生日哦,就连年纪和时辰都一样呢。”唐萱萱抢过话头,小脸微红轻声道。
她这句话可惊掉了父亲等人的下巴,这,这简直是天作之合啊。
“星流勿怪,唐叔叔我今日也没多准备一碗长寿面,”唐卓航抱歉地起身道:“这样,你们先坐着,我再去准备一碗。”
“哎呀,不用那么麻烦了。”唐萱萱小手一挥道。
然后,她一手一枚红蛋在自己的额头敲了敲。
另一手的红蛋敲上沈星流的脑门,把红鸡蛋丢给他。
三下五除二,剥开蛋壳,一把塞入口中,嘴里含糊道:“快、快吃。”
唐萱萱的憨态被沈星流尽收眼底,无奈地笑着剥开鸡蛋,慢慢地吃起来。
随即,她便用先前装鸡蛋的碗,把汤碗中的长寿面分为两份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唐卓航笑骂道,不枉费自己这两天,在厨房苦苦研究配方啊。
二人吃完鸡蛋和长寿面,唐萱萱忍不住打出一个饱嗝。
亭子里,寂静后响起一连串的笑声。
就连一旁伺候的家丁丫鬟都忍俊不禁,唐家真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呢。
几人休息了片刻后,唐卓航掏出一方木盒。
“萱萱啊,三年前你的及笄之礼,父亲没有给你举办并且参加,这一直萦绕在父亲心中,成为了遗憾。”
唐萱萱安慰道:“父亲,没关系的,而且女儿师门的人,都对女儿很好的。”
唐卓航默默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根玉簪,用料和雕工都极为讲究。
“这根玉簪,是你娘在世时,亲手为你雕刻的,”唐卓航一字一句道:“今日就送给你了。”
她接过木盒,小心翼翼地取出玉簪,轻抚道:“娘亲。”
嘴角微微上扬,玉簪用的是暖玉所制,入手光滑细腻,还带着丝丝的温度,好像握着母亲的手一般。
她一把拔下头上的金步摇,并且插上玉簪,一个劲地问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
沈星流和唐卓航接连说道,如今看到女儿带上玉簪,后者心愿也了了一半。
又坐了片刻,唐卓航起身道:“幺儿你准备一下。吃过午饭后,我们去山庄祭拜你娘亲。”
“恩。”
今日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大日子,自然不能独自开心,也要让萱萱的娘亲开心。
唐家家主出行,家丁丫鬟都忙碌了起来,有打包行李的,有投喂马匹的。
沈星流、唐萱萱和庞骏德反而成了最闲的人,几人吃完午餐。
三辆马车,一队人马从唐家驶出,浩浩荡荡的车队,往城西而去。
一路上,行人纷纷驻足观看,抛去唐家的名声不谈。昨日唐家府门前的大战,现在都成了说书先生嘴里的常客了。
如此名声,路人无不仰慕,期待着能看到昨日的“黑小子”。
......
而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一个黑袍人正在悄悄看着渐行渐远的车队。
黑袍人孤身进入空无一人的小巷,在小巷内穿梭着确定没有人追踪,小心地进入了一户破败的小院。
黑袍人飞身进去一眼枯井中,穿过长长的地道。
这是一处小房间,四周挂满了油灯,两男两女正伏在桌面上研究机关,手拿尺规、炭笔,不停地写写画画。
“大人!”
四人看到黑袍人走进来,对其行礼道。
黑袍人扬了扬手,示意他们起身。
“怎么样了?”黑袍人来到一块立板前问道,立板上赫然画着的就是唐家的平面图,上面星星点点标记着各处机关。
“大人,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唐家各处机关分布,属下都已研判成功。”一名男子道。
微微颔首,黑袍人道:“做得不错,不枉费我多年的指导。”
其中有三人,虽从未见过黑袍人的面容,但因早年之事,对其一直很仰慕和感恩。
一名女子早已对其心生情愫,只是不敢言表。对于黑袍人想要的东西,四人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帮其夺到。
“你随我来。”黑袍人对那一名黑衣女子道。
......
第二辆马车上,唐萱萱掀开窗帘,只听得一阵女生的尖叫,因为她们看到那一抹容颜。
沈星流吓了一跳,把头伸过来瞧个究竟,但被唐萱萱用手推回。
她忿忿地丢开窗帘,小手拖着香腮。
“唉,现在就连长得帅也是种过错吗?”沈星流手指摩挲着下巴,道。
没好气地甩给他几个白眼,唐萱萱嘟嘴道:“切,花痴。”
一路上,沈星流不断逗弄着唐萱萱,她也渐渐开心起来。
马车外的也有嘈杂人声,渐渐转换成静谧,不时听到几声鸟叫和猿猴的声音。
出城后,马车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