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给我交代个清楚。”
符羽一着急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急递官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多日,已经累得口干舌燥几近虚脱。他们不像学子,来书院时有沙舫可乘,他们只能骑着马,在沙海里跋涉,哪还有精力听一个学子问询,只挥了挥衣袖,事不关己,叫他莫要过问。
“尊驾!”莫少言冲他叫了一声,语气淡淡地道,“敝人只是回一趟京城见驾,尊驾不必担心,更不要难为急递官才是。”
符羽之前假冒西梁暗探传递消息,是想调开莫少言,可当他以这种方式离开书院,他便坐不住了。
“你说得轻巧。这番回去,还不知能不能有条活路!”
“尊驾还年轻,虽历事要紧,但也要知分寸,我已经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早就无所谓了。何况我大瑨人才济济,多的是才能比我强的人”说道这里,莫少言望着符羽,低声道,“只是……眼下西梁暗探诸多疑点,尊驾不再添乱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