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参加试炼的人，都缺少信息渠道，对试炼所知极少。
元飞霞的解答，对他们至关重要。
高谦注意到一点，黄金一这几位根本不提问，包括韩山虎、尹宝瓶、吴征都是如此。
很显然，元飞霞讲的东西他们早就知道。
所以来上课，更多应该是为观察别的试炼者。
高谦一直没提问，元飞霞明显没去过福星领域，她的回答基本是照本宣科。
她能说的内容，大多是空泛的道理，实际意义不大。
不过，通过试炼者的提问，倒是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水平。
到了第七天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试炼者们各自散去，高谦拉着韩山虎结伴离开。
两人找地方喝了一顿酒，直到微醺才各自回家。
韩山虎走到半路转了方向，进入一座大宅院深处。
住宅都有法阵保护，韩山虎一路走来，却顺利通行，并没有引发法阵攻击。
到了后院花园，韩山虎远远就看到元十九坐在凉亭石凳上，正在观赏脚下流水里游鱼。
这个亭子建在水池上方，水池里养了大概几千尾各色游鱼。
一群游鱼忽聚忽散，各种艳丽颜色在水波中流转聚散，极为灵动。
韩山虎站在元十九身边静静看着游鱼，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元十九才说道：“你天天和高谦在一起，都看出什么来了？”
“高谦这人比较大方，天天请我喝酒，从来不提钱的事。”
韩山虎哈哈一笑，“我喜欢这小子。”
“就是如此？”元十九有些不解，她不觉得这样有意义。
“高谦又不是小孩子，哄几天他就把我当好朋友了。”
韩山虎摇头：“哪有这种好事。”
元十九反问：“那你来做什么？”
“高谦不会帮我们，但他可以挡住黄金一和霍霆。效果是一样的。”韩山虎说道。
元十九沉吟了下问道：“他真有这个胆子？”
“哈哈，你太小看高谦了。”
韩山虎十分确定的说道：“要是黄金一和霍霆不懂事，他绝对敢杀了这两个家伙。当然，能不能杀成是另一回事。”
他又提醒元十九：“你要是遇到高谦，一定不要和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