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了前院。
他脸色冰冷的看向昨晚守夜的门房,“昨晚,你们可有看见什么可疑人进府?”
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门房怎么敢说自己玩忽职守的事情?
立马信誓旦旦的说道,“老爷,咱们俩昨晚可是一点都没有歇的守着门,一个可疑的人都没进去。”
汤邺瞥了他们一眼,又看向几位护院,“那么你们呢?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进来?”
护院知道出了大事,自然不会和汤邺说昨晚他们几人睡得很香。
“没有!”
汤邺直了直身子,“这就奇怪了,没有人进来,我莫名其妙的瘸了。”
但是心里却很确定,这事八成和天香楼有关。
毕竟最近这段时日,自己只得罪过天香楼的东家和汤铭那个废物。
废物是没有这个本事的。
他得想个法子,让天香楼彻底消失了,不能这么小打小闹了。
另一边,容晏参加完太后的寿宴,快马加鞭的回到了云水镇。
一回到镇上,他就听人禀报了松香楼东家的所作所为!
墨枭拱手问,“主子,松香楼的事如何办,请示下。”
容晏一手折断了后院枝头的芍药,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松香楼,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