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大声呼喝着,希望能将在附近巡逻或站岗的同事们都给引过来支援。
而庆卫门的这声声呼喝,也真的凑效了。
在吉原的大门已经出现在眼前时,庆卫门瞅见在前面有3名他的同事正手持长木棍朝他们这迎面而来,截住了这名浪人通往吉原大门的去路,与庆卫门他们一起对这浪人形成了包夹之势。
瞅见支援来了,并已成功对这浪人完成包夹,喜色不由自主地在庆卫门的脸上浮现。
至于那名浪人——在看到自个的前方也出现四郎兵卫会所的官差后,便脸一沉。
脸上闪过几分思考之色后,他猛地顿住了双脚。
然后拔出了腰间的刀。
见这名浪人拔刀了,庆卫门的脸色一变,在举手示意同事们都停下来的同时,朝这名浪人喝道:
“把刀放下!乖乖束手就擒!”
在四郎兵卫会所的长年工作,让庆卫门练就了一副响亮的大嗓门。
但对于庆卫门的这响亮大嗓门,却并没有让这名浪人产生丝毫动摇。
脑门已泌出细密汗水的浪人紧了紧手中的刀,沉声道:
“我不想伤人!放我离开!”
“你觉得我们有那个放你离开的可能吗?”庆卫门将两脚一错,把手中的长木棍缓缓提起,将棍尖对准了身前的这名浪人,“我再说一遍。快给我把刀放下!”
见交涉失败,更多的汗水从浪人的脑门泌出。
同时他也将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
望着将手中刀握得更紧的浪人,庆卫门、以及他周围的这些同事们,其脸上的表情也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更沉重了些。
算上庆卫门在内,他们的人数共有人。
他们所使用的武器——长木棍,其攻击距离也远在打刀之上。
但他们仍不敢大意,只默默攥紧各自手中的长木棍,在维持着将这名浪人给包围的态势的境况下,寻找合适的进攻时机。
而这名浪人也同样在寻找着合适的突破时机。
两伙人就这样展开了足以让周遭的空气变沉重起来的对峙。
现在是清晨,虽是吉原人流量最少的时候,但庆卫门他们的周围也还是三三两两地聚拢来了看热闹的人。
而这些看热闹的人倒也聪明,瞅见那名浪人拔出真刀,知晓待会可能会爆发一场血战,所以全都站得远远的。
这些看热闹的人统统站远,倒也省了庆卫门的事,可让庆卫门在待会尽情地大打出手,不用担心会误伤无辜。
庆卫门他们的这番动静,也惊扰到了街道两旁的游女屋。
居住在周围游女屋中的游女们纷纷打开窗户,用或是惊惧、或是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底下的庆卫门等人。
就在这场对峙的气氛越发凝重、可能在下一秒就要爆发战斗的时候——
“庆卫门!”
一道熟悉的大喝突然从庆卫门前方不远处响起。
“嗯?”庆卫门在保持着视线继续定格在这名浪人身上的同时,将余光越过浪人的肩膀,朝更远处的前方望去。
余光投到更远处的前方后,庆卫门便看见了他的一名熟人——他们四郎兵卫会所的老人:川次郎。
川次郎是一名今年已经5岁的老头子,在会所里主要负责文书工作。
岁便在四郎兵卫会所工作,在四郎兵卫会所工作了足足40年,是他们会所资历最老的人。
即使是他们现在的头目——六代目四郎兵卫,面对给这名勤勤恳恳地在会所工作了40年的川次郎,也是恭恭敬敬的。
熟悉地不得了的川次郎身边,却跟着一名并不熟悉的年轻武士。
这名年轻五十五官普通、长着副朴实模样。
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看上去并不是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浪人。
“庆卫门!”川次郎领着这名陌生的年轻武士来到庆卫门的身侧后,朝庆卫门沉声询问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在茶屋大吃大喝后没有给钱。”视线一直定格在这名浪人身上的庆卫门,头也不回地朝身侧的川次郎答道,“川次郎,你先退下,你站在这里,待会打起来的时候,可能会牵连到你。”
“需要我去叫更多的援兵过来吗?”川次郎问道。
“……嗯,拜托了。”
对手毕竟是已经拔出真刀的浪人。
所以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为了谨慎起见,庆卫门决定采用人海战术,一拥而上,将这名危险的贼人一举拿下。
川次郎刚想用力点头,表示“我现在就去搬救兵”时,那名一直紧跟在川次郎旁边的年轻武士此时突然说道:
“川次郎,你刚才说——要成为四郎兵卫会所专门负责维持治安的雇员,要先考验实力,对吧?”
“嗯?”川次郎稍稍一愣,然后迅速回答道,“没错,所以你先等等吧,等庆卫门他拿下这名贼人后,再让庆卫门来考验下你……喂!你、你做什么?!”
川次郎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名年轻武士便自顾自地穿过庆卫门他们所构建的这个针对吃霸王餐的浪人的薄薄的包围圈,缓步走向那名浪人。
“喂!”庆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