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一直喊你为叛忍……你该不会已经叛逃不知火里了吧?”
“……”阿町一边揉着自己两边的脸颊,一边沉默着。
在沉默了好一会后,阿町才轻声道:
“……其实事情也不复杂。”
“离开蝶岛、和你分别后,原以为能靠着这任务免于降为垢的我兴冲冲地走在返回不知火里的路上。”
“在进入近江境内、就快要回到不知火里时,我的一名熟人跑来跟我报信。”
“他叫庆太郎,是我父亲的挚友,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宛如叔侄,我也一直喊他为‘庆叔’。”
“庆叔找到了我,跟我说:首领他们已经密谋好,要把我降为垢了。”
“多亏了庆叔,我知道了实情。”
说到这,阿町的脸上闪过了几分自嘲之色。
“原来,首领他压根就没打算再给我什么机会。”
“不论我登陆蝶岛的任务完成得如何,他都会把我降为‘垢’。”
“庆叔是在父亲去世后,除了我之外,不知火里唯一一个知道素樱和霞凪的存在,并且知道它们都被放置于我家中何处的人。”
“庆叔不仅跑来向我告密,还将素樱和霞凪,以及它们专用的弹丸与我这些年一直都在存着的钱也都给我带了出来。让我带着这些快离开近江、叛离不知火里。”
“回到不知火里后,已经被降为‘垢’的我要么被送到花屋,要么被当作奖品赠给某些有功的男忍者为妻。”
“所以这个选项没有什么好选的,拿过庆叔给我带出来的素樱和霞凪,以及庆叔给我的一些盘缠后,我开始了逃亡。”
“除了不知火里之外,我就没有其他的归处了,因此我只能向西漫无目的地逃。”
“在逃到京都城郊外时,我从路人的口中得知京都现在正在举办祇园祭。”
“参加京都的祇园祭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所以就进了京都城,买了我现在就正穿在身上的这件浴衣,开始在京都瞎逛。”
“然后就碰上了你。”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阿逸你也知道了。”
静静地听完阿町的解释后,绪方轻轻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那你的那个庆叔怎么样了?有跟你一起叛逃不知火里吗?”
“没有。”阿町摇了摇头,“庆叔他向我告完密后,他就自个回不知火里了。”
“我也有劝他跟我一起离开不知火里……”阿町的脸上泛起苦涩,“但是我说不动他……他执意要返回不知火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向我撒谎,说你是正在京都执行什么任务呢……”绪方轻叹了口气。
“如果我告诉你实情了,你还能心平气和地跟我一起在京都到处玩吗?”
“……你也真是心大啊。”绪方苦笑了下,“在正被追杀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悠哉游哉地在京都游玩。”
“是啊。”阿町笑了笑,“我也这么觉得……从某些角度上来看,我的胆子还真的很大啊……”
在这通感慨落下后,阿町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后,阿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真是太过分了啊……”
“本来不知火里的实力就已经够强了,现在竟然还和幕府联手了……”
“和幕府联手什么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太耍赖了吧……”
“我怎么可能……应付得了幕府啊……”
“抱歉啊,阿逸,我想找个地方坐一下、休息片刻,可以吗?”
“刚才又是去追那狙击稻叶的凶手,又是跟着你来这里的,我的双脚都累了呢……”
绪方低下头,瞥了一眼阿町她那正在微微发颤的双腿。
“……嗯。”绪方扬起视线,不再去看阿町的双腿,直视着阿町的双目,微微一笑,“我们一起休息一下吧。”
……
……
京都,祇园区。
“哇……”
望着周围的一切,岛田忍不住张大嘴巴,发出一声惊呼。
“牧村前辈,这里是哪里?”
牧村和岛田现在正一前一后地走在一条繁华至极的街道上。
二人脚下所踩的不再是尘土乱飞的泥地。
这一整条街都铺上了整齐的石砖,仅从“拥有石砖路”这一点来看,便足以看出此地的不凡。
盛装打扮的男女不断从岛田的身侧往来。
街道的两侧站满了表演各样才艺的街头艺人。
表演杂技的、搞动物表演的,什么都有。
街道两旁的房屋也再见不到什么平民居住的民房,而尽是一些茶屋、芝居小屋等供人娱乐的场所。
岛田的身侧就立着间芝居小屋,这栋芝居小屋的屋外插着杆大旗,旗上书写着4个大大的汉字:尾上白樱。
在这栋芝居小屋的大门外站着一名正在拉客的男子。
此人或许是因为工作经验丰富的缘故吧,一眼看出了岛田是那种第一次来、或是很少来祇园区的人。
见着岛田后,这名男子立即两眼放光,拦在了岛田的身前,并朝岛田高声道:
“这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