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且麾下还有数万精锐的御前护军,其要想夺取临安就必有一战,而其又没有必胜的把握!”韩振在解释道。
“韩副使之意,蒙元大军迟迟不肯过江,却频频遣兵骚扰昆山一线是为了制造紧张局势,意在将我朝主力调离临安,吸引到江口一带喽!”赵摸摸下巴皱皱眉道。
“嗯,臣以为敌军正是此意!”韩振点点头道。
“韩副使的想法是不是过于自以为是了!”这时刘洙接言道,“韩副使此言与当初制定的诱敌深入之策已是南辕北辙,完全颠覆了当时的设想,可是与圣意相勃的。”
“不错,韩副使之意是要陛下御驾亲征,而当初商议时几位宰辅及太后都极力反对,如今汝又出言怂恿,不怕被众臣弹劾吗?再者当下分明是玉昔帖木儿布下了陷阱,陛下前去岂不是以身涉险,万一有失,汝将是千古罪人!”陈任翁也眉头紧皱地道,言辞间已带有狠厉。
“吾只是就事论事,并非有其他杂念,更无欺害陛下之意!”面对一顶顶大帽子,韩振并没有退让放弃自己所想,不冷不热地顶了回去道。
“韩副使,陛下离京总需理由,难道率领御前亲军巡游,玉昔帖木儿就会出兵南侵吗?”刘洙觉得有些好笑地道。
“这……吾尚未想到合适的理由!”韩振被问住了,他清楚皇帝离京乃是大事,非是自己所能左右的了的,而打着御驾亲征的名义前往昆山,恐怕玉昔帖木儿就真的放弃南侵了。
“大家以为就此放弃此战,是否可惜?”赵听着众人的争论,沉吟了片刻,压手让他们噤声后问道。
“陛下,此战谋划已有数月,更是动员了水步两军近十万兵力,内迁上万的人口,筹措了大量军需,就此罢手,臣觉得十分可惜。”陈任翁听了叹口气道。
“臣也觉得前期付出太多,若是就如此不声不响的撤兵,必遭文臣们弹劾吾等无能,也必然会影响军中士气,让将士们蒙羞!”吕师文言道。
“确是如此,蒙元频频犯边,而我军无所作为,不仅被以为惧敌怯战,徒费粮饷,还会失去民心!”步军司郎中苏刘义看着小皇帝的脸色言道。
“如此说,大家皆希望与蒙元一战了!”赵点点头道。
“臣等愿与敌一战,为国尽忠!”众将相互对视一眼,齐齐起身施礼道。
“好,如此朕就给玉昔帖木儿一个开战的理由!”赵知道别看众将刚刚为是战,是退相互争论,实际上心中都希望与敌一战,毕竟谋划了这么时间就轻易放弃,无论是谁都不甘心,于是他拍案而起道。
“吾等谨遵圣命!”众将又是深施一礼齐声道,声音比之刚才的争论也提高八度,虽然强作镇静,但也能看出各个难掩心中的兴奋。
在刚刚众将争论之时,赵也在心中重新审视了此前的作战计划,那是建立在敌军先行进攻,他们防守反击的基础之上。但目前的形势下,显然已经不适用,要想战就必须要对此前的作战计划作出调整。他以为当下蒙元既然有所顾忌,不肯抢先动手,那么自己就先行开战。
赵于是重新调整思路,做了一个粗略的构想,己方兵力部署不变,东线兵团的任务不变,依然在昆山设伏;而西线的第一军则变待机攻扬州为主动发起进攻,依旧实施围城打援的战略。如此一来,各军不会因为战略意图的改变,而使得前期准备工作发生大的变动,可西线兵团面临的压力无疑要增加,不过也给了他御驾亲征的理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