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因而相对来说也只有吴曦还能上得了台面。
赵昺也知道人无完人,不能要求过高。但是忠诚度却是硬伤,弄不好就给自己后背一刀,因而在不得已的情况也要有所牵制。而李三娘和陈淑两人条件与众女相比,无论是才艺和人情世故方面皆有些欠缺,但是忠诚度是绝对没问题,正所谓是一白遮百丑,那些东西就都是烟云了。
再说陈淑唱歌跳舞不能出类拔萃,可终归是官宦人家出身,琴棋书画这些东西也能应付过去。虽然精灵古怪,喜欢闹些小脾气,却也能识大体,又富有正义感,也能团结人;至于李二娘,她在琼州受过汉学教育,但与那些家学渊源的书香门第和官宦人家还是有较大的差距的,而其却有着别人所没有的长处,其有着一定的军事素养,且能够统兵作战,那是个好大手,谁敢对自己造次不用自己出手,脑袋就给他割了。
于是乎赵昺琢磨若是以吴曦当班长主持班务,那么可以让陈淑当政治委员为辅对其牵制。李二娘那就是副班长兼护法,掌管后宫武力,维护秩序。至于其他几女,大长腿妹妹王妤可以当文体委员,掌管教坊司,统管娱乐;雷妍擅于持家理财,可以当生活委员,掌管宫中财物开支;至于章屏,他爷爷号称‘满朝欢’,想其入宫之后定然能一改忧郁的性格,混个好人缘,当个组织委员应该能称职,主持个宴饮、联欢会什么应该没有问题。
想到最后赵昺都觉得自己好笑,这他娘的哪里是娶媳妇过日子,分明就是搭班子。但细想自己不就是组建后宫吗,这也是个小单位,且要正常开展工作,以维护自己后院的安定。可他也知天家就是如此,要过日子的同时,还要想到平衡朝局各方势力,从政治上考虑问题……
“官家,应知事和刘知事拜灵后,请求觐见!”王德进屋前来禀告。
“嗯,想想也该到了,他们脸色如何啊?”赵昺点点头,中秋已过三日了,‘兴师问罪’的人也该到了,他未说请,而是先问二人的态度道。
“官家,两人脸色都不大好,应知事更是没有一点笑模样,要不要小的挡一挡?”王德知道小皇帝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自己的师傅。元妙自然排第一,动辄就是拳脚相加;应节严排第二,一旦有过就是引经据典的谆谆教导,非得将陛下说的心服口服,低头认错不可;第三位自然是邓光荐,其少有笑模样,总是端着师傅的架子,只要稍有过错便是一顿劝谏;对于江璆,小皇帝却是并不害怕,关系更像是亦师亦友,还能好好的烹茶笑谈。
“那倒不必,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请!”赵昺沉吟片刻,下定决心似的道。
“是,小的这就去传谕。”王德瞅瞅小皇帝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心中暗乐道。
“嗯,就到茶室中觐见吧!”赵昺挥了下手言道。
“参见陛下!”
“二位先生免礼,快快平身!”赵昺换了身一副,重新洗漱了移步到隔壁茶室之中,应节严和刘黻两人上前施礼,他赶紧相搀道。
“陛下的茶不错啊!”见礼已毕,三人围着一张茶几坐下,小黄门立刻将煮好的茶送上,刘黻闻了闻咂了一口道。
“这是寺中的僧人送来的,说是什么名茶,可朕喝茶只是解渴而已,哪里品得出好坏!”赵昺笑笑道。
“陛下,这集庆寺自有茶园,其中有古树三棵,每年也只可采十数斤而已,炮制后也只得精品不过十数两,那可是千金难求,而陛下却只当解渴,实在可惜了。”刘黻听了颇为心疼地道。
“呵呵,要怎么说货卖识宝人啊,朕这是暴殄天物了!”赵昺自我解嘲地笑笑道。
“陛下有自知便好!”应节严听了却是板着脸道。
“先生说的是,稍事朕命人送上一些到府中。”赵昺陪着笑道。
“唉,陛下自太后听政也有数月没有临朝了,整日在外逍遥,就不怕生乱吗?”应节严听了脸色稍缓叹口气道。
“先生,朕一直在别苑中修养,这是朝中尽知之事,近日稍好便奉太后之命奉太皇太后灵柩到此,超度亡灵为其祈福,怎能说是逍遥呢?”赵昺听了一脸委屈地道,而心中却暗自琢磨老头儿这是怎么了,并没有按照自己所料出牌啊?
“陛下也知,太后自行朝迁入琼州后便退居后宫,不再理事。当下因陛下生病,不得不临朝视事,可当下江南刚刚趋稳,政务繁杂,太后多有力不从心之感,此刻朝争眼看又起,陛下能在此安心吗?”应节严却是皱皱眉道。
“刘知事,朝中近日不是并无什么大事吗?太后前时也未提起啊!”赵昺有些迷惑了,看看老头儿,又看向刘黻言道。
“此事说起来已经争执日久,只是近日又有浮起之势!”刘黻再饮口茶道。
“到底是何事啊?”赵昺听了看向二人急问道。
“陛下在琼州之时,定下枢密院以武将为首,兵部以文臣为首,共管兵事,可近日又有臣僚向太后上书称要恢复旧制,以文臣兼领枢密院,罢去张世杰枢密使之位。太后交由中书举行堂议。若是达成,只怕引起武人不满,引发动乱!”应节严叹口气道。
“怎么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便又要生事,难道忘了亡国之耻吗?”赵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