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更说不上名字和出处,从其上面寻找线索似乎已经成了一条死路。
“这是什么东西呢?”赵昺拿起一只摆弄着喃喃道。对于上面是否有毒,谁也说不清,而以现在的技术手段也无法做出准确判断。他为了安全起见只能认定有毒,且他知道古代还无法合成后世的化学毒剂,毒物一般都是生物或矿物毒剂,遇到高温便会失效,所以先用火烧过,只小心被割伤无需再担心中毒。
赵昺将其中一只套在手上审视着,他知道历史上中原地区也有一种被称为‘狼爪’的隐形暗器,但是样子却与现代的指虎及西欧流行的骨拳套以及金刚狼那种铁爪钩还是不一样的。他相信很多人和自己看到它第一眼时都会有些失望,它与狼爪咄咄逼人的样子不同,相反这是一种又小又阴险的武器。
此种武器外形小巧,这几个小爪子就像是几把小匕首把把致命,其却比狼爪要阴险致命的多,内侧数道细小弯曲的利刃就像是食肉动物的爪子一样,它可以轻易地将人的肌肉和皮肤撕开;但它又像是猫爪一样,隐蔽且致命。如果将手微微的握拳,或者在手外侧缠点东西,根本没人能发现它。
若仅从外面看,人们多半只会把它当成一个有钱人携带的带宝石的戒指,然而就在我们从这个有钱人身边路过的瞬间,使用者就可能像是要友好地拍一下你的肩一样伸出手,然后在下一秒钟把你的喉管从你的脖子里扯出来。若是抹上毒药,只需划破点儿皮肤,便能杀人于无形之中,甚至连行凶者的面容和武器都没能看清就一命呜呼了。
“官家,郑主事到了!”王德放轻脚步对小皇帝禀告道。今天小皇帝遇刺,王德不敢再远离,一直守在陛下身边,一切闲杂人等,甚至自己手下的小黄门都不得进入,皆由他转告。
“嗯,让他进来吧!”赵昺点点头道。
“大官怎么了,连吾也不认识了吗?”郑虎臣得到允许,进得殿内,却被王德挡在门口,其皱着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被一个内侍这么瞅着,能不心里发毛吗,郑虎臣也是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挤出点笑问道。
“官家在大殿上众目睽睽下遇刺,那么多双眼睛都没看出来,我当然要仔细看验了!”王德绷着脸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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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大官看清楚了吗?”郑虎臣听了笑笑,张开双臂站好言道。不过心中却对其很敬佩,先别说王德又没有那个本事,但是这份儿忠心真是难得,可这位也有些过了,变得谁都不相信了。
“嗯,不错,入内觐见吧!”王德听了这才笑笑道,闪身让郑虎臣进屋。
“陛下遇刺,皆是属下失职,还请责罚!”郑虎臣进屋后抢了两步单膝跪倒道。他十分明白自己的职责,除了收集情报外,其中最主要的责任就是要清除陛下身边的一切威胁,如今却让陛下遇险自然有失职之过。
“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但终归也有百密一疏,你不必过于自责!”赵昺起身将其搀起道。
“谢陛下饶恕。”郑虎臣起身施礼道,“属下听闻陛下遇刺时,反应灵敏,不仅躲过了刺客的致命一击,还救下了王大官。”
“当然,官家自五岁跟随元妙大师习练武功,近十年不缀,即便赤手空拳四五个近卫都不是对手。若非为了救小的,今日都不需近卫们动手,就能将那刺客当场格杀于殿上。”王德过来亲手给郑虎臣斟上茶水道。他心里十分清楚,虽然郑虎臣只挂着皇城司的副使名头,按说还是自己的手下,但是皇帝对其更为倚重。
“大官今日也是好险,若非你的提醒,陛下也一时难以发觉的,此亦是救驾有功!”郑虎臣也不动声色的给王德送上个马屁道。
“忠心护主,乃是小的职责,即便死了也不能让其伤得陛下一根毫毛!”王德听了果然大喜,拍着胸脯言道。
“嗯,王德今日表现确实不错,发现不对后立刻喝止,也让朕有了反应时间,理当厚赏。”赵昺也跟着凑趣道。
“这皆是小的应该的,怎能要陛下的赏!”王德虽然嘴里拒绝,脸上却乐开了花,“正好郑主事在此,小的先告退处理些杂务。”
“你们查的怎么样了!”屋中就剩下他们两人,赵昺问道。其实在刺杀发生后,他就令事务局接手此事,光指着刑部那些衙役追查是不行的。
“陛下,属下接手后立刻调集局中好手调查,现在发现了些眉目。”郑虎臣回答道,“属下与局中的仵作详细验过尸体,其事先已经服下慢性毒药进行行刺,而又恰在仪式进行到最后毒性发作,说明此事有内行人指点过,否则不会如此巧合。所以其绝对有同伙,而非独自行动。”
“另外,陈清此人据当时调查,其只是个隐居向下的书生,靠祖上留下的田地收租过活,但是属下见其手脚粗糙,手掌和指节满是老茧,绝非一个终日读书人应该有的,而是个苦练多年的高手。因而陛下能躲过其近身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