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声望之嫌,让天下百姓不知有君,而独表其功。”谢枋得也觉得其中大有问题,黑着脸道。
“正是,臣也担心其中有鬼,陛下不可不防!”谢翱也言道。
“诸位爱卿不要着恼,朕居于何处却也无妨。”赵昺笑笑道,“当下要紧之事,除了甄别官员,还有一事不可轻忽。”
“陛下请讲!”文天祥施礼道。
“太宗曾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民心向背,才是我们能否稳定江南的根本,争取到民心,只凭几个无良士人是掀不起风浪的。”赵昺言道。
“陛下所言有理,但是乡间百姓对王师虽无抗拒,可态度也不明朗,出了我们的势力范围鲜有义军响应的,筹粮筹款几乎全靠攻下的州府仓廪支撑,似乎并不高兴王师北返。”谢翱言道。
“这并不奇怪,底层百姓与商人和士人相比是成员庞杂,心态各异,更容易发生分化;再者低微的社会地位,保守的心态和明哲保身的处世之道,决定了他们对各种政治角力的反应通常不会过于激进,恐怕也怀疑我们能否真的可以占据江南!”赵昺言道,他清楚只有搞明白沦陷区底层百姓的心态,才能更好的争取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