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成功便能使大量军队迅通过,便于集中兵力打破突破口,也是攻城方式的选。一阵号角声过后,于城外二里许列阵的元军冲出一队弓箭手迅前移至射程之内,他们将压制壕沟后边的宋军,掩护架桥的兵丁。
待弓箭手进入位置,在后跟进的架桥军兵迅越过弓箭手快突进,他们高举着盾牌,奋力推动着壕车,欲以最快的度靠近壕沟。距城壕五十步时,令人意外的是并没有等来如雨的箭矢,正当他们怀疑是不是敌军已经为自己的气势所慑,吓得拉不开弓的时候,脚下突然一声巨响,就觉的身子和壕车一样变成碎片一同上了天。只是他们看不见他们的身后的弓箭手也一同遭受了厄运。
“大帅,这是什么?”岳天祯揉揉耳朵问道,此刻眼前已经是一片烟雾,五架攻城车已经散了架,成了一堆烂木头,未死的士兵惊慌失措的喊叫着往回爬。
“震天雷,敌兵埋设的震天雷!”唆都面无表情地说道,“继续攻城,沿着刚才走过的路进攻!”
“再上!”岳天祯一挥令旗,又是几队兵丁推着壕车冲出,不过此次他们谨慎了许多,不见注意天上又无箭矢落下,还要看着脚下有无异常。
到达前次遇袭的地方,推动壕车的元军兵丁都不约而同的放下脚步,现场太惨了。地上是一个深有两尺,口广丈余,被熏得黢黑的大坑,壕车已经被炸的四分五裂,周围散布着破碎的尸体,还有几个未死的在地上挣扎、惨呼,让人毛骨悚然。但他们不敢停下脚步,推着壕车绕过深坑,此刻却最为担心的却是宋军不但没有动攻击,反而静默不动,连个人影也看不见,这恰恰说明前面仍有埋伏。
“陷坑……”走在右侧的一架壕车,车轮突然往下一沉,在边上推车的兵丁大喊了一声,脚下一空也跟着坠了下去。紧跟着‘轰隆’一声,壕车的一个轮子也陷了下去,好在壕车大只掉下去个轮子,却也歪斜了半个车身,再动弹不得。
‘啊……’
‘啊……’车身歪斜,为了防止被砸到,推车的士兵急忙向两旁跳开,可却觉的脚下一痛不知被何物刺穿,机灵的知道中了埋伏不敢再动,有的剧痛之下扑倒在地,身体又被无数埋于浮土之下的竹签刺穿,鲜血狂喷,顷刻丧命。一时间一群人谁都不敢再动,呆立在现场。
‘嗖嗖……’这时城壕边胸墙后的宋军弓箭手突然出现,射出一阵箭雨将那些元兵覆盖,而后又有火箭射出将壕车点燃。
“再上!”唆都的脸抽搐了几下再次下令道。
“大帅,如此进攻不行啊!”岳天祯担心地道,他们连壕沟的边都没摸着,便已经死伤数百人,即便他们人多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损失。
“宋军狡诈,如果今日停止进攻,明日便又重新布置,我们死的人会更多!”唆都厉声说道。
“是,末将遵命!”岳天祯咬着牙说道,挥舞令旗再次进攻。
也许是宋军的机关埋伏用完了,待他们一靠近百步之内便射弩炮将壕车尽数摧毁,往复几次皆失败,预备的二十余家壕车全部被摧毁在阵前,而此刻已经时值正午,却无寸进。眼瞅着城池就在眼前,进攻却迟迟不见功效,士气难免受的打击,而大热天的在太阳底下站着又饥又渴实在是不好受。
“步军轮番休整,进食。以骑军填壕!”唆都看看天,又瞅瞅有些急躁的众将言道。
“大帅……”孟义听了惊道。
“大汗严令月底必须收复泉州,你要违旨吗?”唆都厉声道。
“大帅,末将不敢,宋军强弩厉害,以骑军填壕必损失甚多,不若另想办法!”孟义争辩道,他清楚以骑兵填壕是蒙古人当初进入中原时常用的方法,就是以骑兵驼带柴草或是土袋,快靠近壕沟将柴草、土袋抛入城壕中,如此反复直到填出一条路,但是往往也损失巨大。
“你有何办法?”唆都问道。
“驱民填壕!”孟义言道。
“如今江南已是我们大元之地,大汗有令不得随意屠戮百姓,难道你忘了吗?”唆都听了皱皱眉言道。
唆都也知道这种方法,那也是极为残忍的,说起来就将周边的百姓全部抓来,然后以兵驱赶在前填埋沟壕。防守的军将若是心软不肯开弓放箭射杀百姓,那就只能眼瞅着城壕被填平,直到城下。更为残忍的就是将百姓直接赶到沟里,以人为填充物,直到将壕沟填平,后续的军兵踏着死尸攻城。当年蒙古人就是采用这种方法横扫西亚、荡平中原无数城池的。
不过在南下平定江南之战中,忽必烈听取了汉臣们的建议,一改以往血腥屠杀震慑的方式,而是以怀柔政策安抚民心,以便减少抵抗,能够迅完成统一之战。在夺取江南后为维护统治更是颁布一系列法令,禁止随意屠杀百姓,以保持江南的繁荣,获得更多的财富,因此唆都对驱民之计也不敢滥用,以免激起民变。
“末将知道了!”孟义说起来也算不得蒙古人,而是山东济南人,充其量算是北人,但是镇守一路的达鲁花赤起初都必须是由蒙古人担任的,其能做到此位置上也是因为立了大功,却变得比蒙古人更为凶狠,他听了后咬着牙道。
“记住,宋军弓弩强劲,切不可大队兵马齐进,而是要散开队形,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