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论,而他们作为最为精锐的殿前禁军都要甘拜下风。再看兄长的态度,对其除了生气似乎并不惊讶,这使江钲也意识到卫王绝不像陛下是个台上的傀儡,帅府军能有今天的模样肯定有其莫大的关系,从眼前帅府军两军主将的神色看也知其在军中的威望无人能及。这也让他震惊之余更为好奇。
江璆略一思索觉得陈任翁所言有理,他们的目的是先要救出殿下。于是便调整了部署,仍以后军为攻击主力,摧锋军在开战之处隐于其后,待将要接敌后突然加冲出,以求奇袭之效,在打开缺口后可单独行动入阵寻找殿下。陈任翁听了大喜,决定不再坐什么将船,他改勇敢号为自己的旗舰要深入一线指挥船队……
…………
两边援军都心急火燎的排兵布阵准备救殿下于苦海,而当事人赵昺此刻虽然不大好过,甚至十分危险,但他自觉并非难以支撑。经过这一上午的战斗,他现自己从前的认识有误。初时他以为对龙船威胁最大的楼船一般的大型战船,因为它们体量巨大,冲击力更胜一筹,如果龙船被他们夹击或撞击,即便结实也难以承受。另一方面,这些大型战船配备的武器更为完备,威力同样巨大,对龙船有很大的威胁。可在实战中,他意识到这些看似十分合理的理由却难以站住脚,
大型战船体大力沉不假,可那是以失去良好的机动性为代价的,要追上龙船进行撞击的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但近似于没有。而两艘大船要夹击龙船同样不容易,它们度慢,调整方向困难,且需要较大的活动空间,所以夹击龙船这样危险的动作稍有失误便会导致他们自相残杀。而床弩这东西除了摧毁它,还可靠近敌船进入其射击俯角的下限便平安无事。拍竿这东西并也非遍布整个两舷,且难以移动,只要离它稍远些,或是躲入死角其就是摆设。
而赵昺以为对龙船威胁最大的便是同样拥有良好机动能力的中小型战船,它们单船虽然不足以将龙船击伤、击沉,甚至反会被其所伤。但它们可以通过缠斗使龙船机动性受限,压缩其活动范围,一旦被几艘,甚至十几艘船围住,便成了死龟,早晚被人将壳砸开,一把火给点了。
现在勇士号看着是深陷敌阵之中,但刘深集合各船重新布阵,也要防止收拢时被宋军偷袭,因此要留中下战船断后掩护,这就像6地上两军对垒也要派出游骑护住阵前防止敌方趁乱袭扰,这样一来能够参与围捕赵昺的船只并不多。再有海上不比6地,在风势和洋流的作用下,稳定是相对的,如果船只不抛锚,不下碇是很难保持阵型的,这样不免留下许多空子可钻,所以他还能游刃有余。
以赵昺不安分的性格,怎么肯闲着,东躲西藏之余还抓住时机撞沉、撞伤十多艘围捕他的敌船,被弩炮所伤的敌兵也没有细数,估计也有百八十的。可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留在这里的目的,迂回躲避之际依然设法向敌帅船靠近,最近的时候已不足二百步,但他准备出击时却都被敌船现,只能无奈放弃继续躲避,另觅机会。
‘轰、轰……’
“殿下,援军开始进攻了!”王猛看到北边火箭弹拖着火红的尾焰在空中划过,又急的落下出阵阵爆炸声,他兴奋地说道。
“嗯,怎么有些不对,听鼓声应该是后军出的,他们怎么来了?”赵昺仔细听了听纳闷地道,自己正是为了不让应节严牵扯进来才没有通知他,而是令刘洙率军来援。但现在来的却是后军,表明应节严和江璆都到了。
“殿下,末将听着也是,那我们帅府水军岂不尽数赶到,那刘深真是在劫难逃了!”虽然擂鼓而进,鸣金而退是通用的联络信号,但是在实战中还是有差别的,以便能识别各军位置和所请。王猛听了也确认殿下所言不虚。
“不错,既然如此咱们就来个四面包围,中心开花!”赵昺点点头道,反正事已如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干掉刘深,只要帅船被夺,敌军在四面包围的情况下必然大乱,尤其是那些刚刚归降的宋军定然心里惶恐,难生死战之心。
“殿下,快跑!”正当赵昺准备再次展开狙杀行动时,观通手现又有几艘敌船从四面围了上来,急忙示警道。
“左转舵,三分,加!”赵昺抬眼一看,一艘帆桨为动力的艨艟战船冲了过来,这种船也配有冲角跟它对撞自己丁点便宜也沾不上,于是他下令转舵躲到另一艘敌船的左舷与其并行,让艨艟扑了个空。而他们这艘龙船像条泥鳅似的在阵中穿来躲去,抽冷子还给一下子,因此早已臭名昭著,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与他并行的敌船现其躲到这里一顿弓箭,石头是少不了伺候着的。
“全!”
‘咚’
“好险!”随着一声巨响,船头猛地跳起,又栽了下来,赵昺被颠起老高,但他并不以为意,反而大呼好险。刚刚经过一艘大船时,靠的近了点,敌船放下了拍竿,吓得他急忙加,堪堪躲过巨石的袭击,溅起的浪花将船推起老高,这别说砸上,挨上个边都够一呛。
眼前自己的援军已经起攻击,敌人的战船不断向前迎战,可他们除了经过时向他抛撒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