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厩在客栈后面,李无束打开门,然后走去草房。
草房在马厩旁,而这里还有一排,二十间的客房。
不过这些客房,处于整个客栈最潮湿的位置。
他们就是那些简陋的通铺,里面环境不好,晚上睡着,这边还有马嘶声。
马嘶声打扰,会睡不好。
通铺房便宜,五十文一晚上,不过里面环境不好,蟑螂,千足虫,老鼠,螨虫,经常出没。
隔音效果也很差,住在里面,不光马嘶声听的清楚,就是隔壁说话的声音也听的很清楚。
那地方也经常不打扫,比起李无束住的屋子,那不如太多了,最起码李无束住的屋子,还没有那么潮湿。
来到草房,拿了一大捆草,来到马厩旁边拆开,然后抱一些往槽子里面洒,往均匀洒,撒完便再去抱。
马厩棚顶是茅草,没有墙四处都是开的。马的头朝客栈,屁股朝另外一头。
但马厩很大,一排下去,长七十十米,宽四米多。马厩后半部分都是空的。
“啪——”的一声,李无束抬头看去,是穆小齐也抱了一捆草,扔在自己这捆草旁边了。
穆小齐是上身半臂,下身长裤,个子不太高,脸很黑。
李无束抱起草继续去喂,穆小齐拆开草,抱了一怀,也到槽子里面洒。
两个人没有说话,一来是李无束不爱说话,就算自己说了,李无束也只是嗯一声,又不会说其它的话。
穆小齐听到李无束说过最多的,大概就是嗯了。
喂完马,天亮了,两人去前面打开客栈大门。
亮光照进客栈,光洒在这一楼,摆放在这的三十几张桌子上。
荣掌柜和其妻子,夫妻两人打着哈气,从二楼走了下来,然后就去洗漱了。
荣掌柜是一个有点富态的中年人,脸胖胖的。
其夫人,皋掌柜,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
但洗漱完,皋掌柜就会开始算账,然后发薪。
之后是邵师傅,之后是李丫丫。
邵师傅,前凸后翘,腿很长,长得国色天香,而且胸尤其的大。
李丫丫一米一高,看上去像一个五岁多的小孩,一脸的稚嫩,却学皋掌柜一样,盘了一个头发。
邵师傅迈着大长腿下楼梯,而李丫丫迈着小短腿紧紧跟在后面。
而这个时候李无束和穆小齐,两个正在忙活着,把厨房里的水缸打满,接着就是把厨房里的柴火填满。
而邵师傅和李丫丫,就在一楼擦桌子,扫地。
而李无束和穆小齐来到柜台,然后把楼梯底下的空酒坛往门口搬,搬到门口,就可以坐一会儿,等送酒的来。
不光是送酒,菜也是送的。
而来的先不是酒,是菜和肉。
两人把菜和肉搬到厨房,一楼打扫完了,邵师傅和李丫丫就会去厨房摘菜。
送酒的来了,把酒搬到楼梯底下。
然后就去厨房打水洗脸。
往常洗脸是在厨房旁边的一个棚下面。
进入棚,棚右侧搭了一层板,板子上面放着八九个洗脸盆,下面放着洗脚盆。
左侧离墙半米,高一米二的地方绷着一根绳,绳子上面搭着毛巾。
平常洗脚,洗头,都在这里。
洗了一把脸,穆小齐取下毛巾擦脸。
李无束用袖子,把脸往干净擦。
没办法身体前主人太抠了,连一条擦脸的脸帕都没有。
虽然擦干净了,但是感觉衣服很粗糙,擦着很不舒服,而且擦的时候,他还闻到了一股,从衣服上散发的臭味。
两个人进入厨房,邵师傅,李丫丫,还在摘菜。
穆小齐上前,小说的问道:“你们薪水发了没?”
邵师傅美目看过来,先是干笑几身,接着愁眉苦脸的,幽怨的望着穆小齐,接着小嘴微张,轻声的说道:“你的薪水替我顶账好不好?”
李丫丫道:“师傅你还未出嫁,请自重。”
邵师傅伸出纤纤玉手,拍了一下李丫丫,声音慵懒道:“多嘴。”
随后就不管穆小齐,开始教训起了徒弟,虽然邵师傅说话声音慵懒,但妩媚动听,可是说着说着,他说话就开始大舌头了。
估计晚上没少偷喝酒。
穆小齐到了外面,荣掌柜把李无束,和穆小齐两个人叫到一个桌子上。
而荣掌柜的妻子皋掌柜,早就坐在桌子上等二人了。
二个人坐下来,皋掌柜把早已准备好的钱递给二人,这钱扣了该扣的。
这一次递到穆小齐手里的是,三百五十文。
而给李无束的则是五百文。
而每次发给李无束的都是五百文。
一来李无束没有花钱,穆小齐花钱厉害。
但打破盘子什么的,他是不够五百文,是荣掌柜善意的填满了。
前面的时候还会说,李无束钱没有到五百文,加上扣除的多少多少,太零了不好算,下一月一起扣。
结果下一个月,又下一个月,对于李无束的钱,都没有扣除,却还是如开始一样,不够五百文填够。
对于这个做法,阳平客栈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