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站着的所有人,及那两名嫌犯瞧着这一幕,虽然不至于很惊奇,可两人早就耳闻九王妃盛名,这会看九王妃撒粉在盆里要从他们两人身上取证据,不由都紧张了起来。
“我们两个并没有毒害太子,你们莫在诬陷好人!”嫌犯家冲宋远和九王妃嚣张地喝道。
宋远把眼睛一眯,脸上着显出几分狠戾的杀气道:“至于你们到底有没有毒害太子,马上就会见分晓,莫要着急!”
“宋大人,你将我们兄弟二人抓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证据证明我们,仅凭这一盆白色的水就让我们招供,是不是未免太小儿戏?”嫌犯乙狡辩道。
这样的嫌犯是顽固性的恶劣份子,不对他们用特别手段对待是逼供不出来的。
“是吗?”贝小宁神色肃然,看嫌犯乙不紧不慢地说:“至于有没有据证,本王妃仅凭这一盆白色的水让你们的双手能说话就行了,你两那么紧张干什么?”
“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在盆里放了致命的毒药?想让我们这样招供,没门!”
“怎么?你们也怕毒药了?在你们给太子下毒时,怎么就没这样想过呢?”
“我们根本就没有对太子下过毒,九王妃你休要血口喷人!”嫌犯乙极力反驳。
贝小宁冷笑一声:“好啊!既然你刚刚说这盆水太小儿科,那么本王妃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让你双手说话!”手指蓦然指向宋远,“宋大人,你先把你的双手放进这盆里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宋远有点疑惑,什么也没有问,按照贝小宁指示,把一双修长的手放进盆里。
等了那么一许,宋远手上什么反应也没有,“王妃,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我的双手似乎还是原来的颜色,没有变色?”
“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也没变色就对了,这说明你双手很干净,没有碰过任何毒药,你先把手拿出来吧。”贝小宁朝着那两名嫌狠解释,然后手指随便指向一名衙役又道:“这位小哥,你过来把手放进水里看有什么样的效果。”
“是。”
那衙役走过来把手伸进盆里,结果和宋远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也没变色。
两名嫌犯皱皱眉头,不明白九王妃要做什么。
待到衙役把手拿出来之后,贝小宁一本正经和两名嫌犯解释道:“如今你两都看到了,宋大人和他刚把手伸进这水里没任何反应,这说明他们两人的手都很干净,没碰过任何毒药,若是你们两个人的手伸进这水里使这盆水变成深色或双手感到剧痛的话,只能说明你们的手有碰过毒药,你们就是毒害太子的凶手!”
两名嫌犯虚眯着眼睛,嫌犯乙道:“简直是无稽之谈,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事前商量好的要陷害我们呢?”
真是贼喊作贼啊!明明是凶手还死不承认。
贝小宁也不打算同他们废话了,直接下起命令:“开始取证吧,把他们押上来!”
“是,王妃。”
几名衙役气势汹汹走了过去,没两下功夫就把他们两个人双手给钳住了。
被钳住的两人不停地骂骂咧咧,吵得贝小宁耳朵都快超茧了,手中蓦然多出一名药粉,便朝着两人嘴脸上撒去。
无色无味的药粉立即被两人吸入鼻喉间,立马让两人变成了哑巴,只有吱吱唔唔声在牢房里响起。
众人一怔。
这两都变成哑巴了,一会还怎么让他们招供啊?
宋远一脸讶然,“王妃,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一会我还问他们话,这……”
贝小宁眉目一挑,“不要着急,只是让他们受些小小的惩罚而已,等他们双手淌了指纹水后,他们自然会说出话来。”
好吧。
九王妃都这么说了,宋远哪里还会说什么。
几名衙役钳住两人的双手便往盆里放,那两人不断反抗挣扎,差点还把盆给弄倒了。
两双黑不溜湫的手接刚碰确到那盆奶白色的水时,如被刀割肉的疼痛感从十指处传至全身,立马让两人面孔挣扎扭曲起来发出几声痛苦的惨吼。
随着两人的不断惨吼,两双放在盆里的双手以肉眼可见,立即变成了褐红色,整条手臂上的所有血管都充胀起来凸起,似在下一刻就要被爆裂。
这一幕看起来有点骇人,把旁边那些囚犯生生给吓住了,大家不断往墙角落里缩着身子。
这个证据足以能定两人死罪了。
贝小宁眉心一拧道:“够了,把他们两个人拖开吧。”
话落,几名衙役手脚利落立即把两人从盆里拖了出来扔在地上,不等他们从痛苦中歇息过来,宋远走到两人身边俯视着两人喝问:“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杀害太子殿下的?”
“呸!该死的狗官,你们这一辈子都别想从我们口中问出是谁指使我们杀害太子的。”
“没错!就算死,我们也不会说出是谁!”
嫌犯甲乙朝各朝宋远喷出一口血水,死到临头也不愿招出幕后主使。
看着两个誓死不从的嫌犯,贝小宁沉眉暗暗眯起,这两人和上次那两个婢子态度一模一样,莫不是又要自尽护主?
正这般想,不等贝小宁提醒宋远这两人要自尽时,两个嫌犯双脚一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