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有些不稳,既然是人体练习,当然是没穿衣服的,如果……如果陈念也摆出同样的姿势,会不会是更加香艳的画面?
陈念:【最近在练人体,不知道画的怎么样,应该还不错吧?】
陈念的消息如同一盆冷水,将沙弗莱愈演愈烈的小火苗浇熄。
果然是的思想太龌龊,陈念只是想给分享绘画最新的成果。沙弗莱嘲地笑了笑,什么充满诱『惑』的姿势,也只是的一厢情愿吧。
把艺术理解为情.『色』,真的没救了。
只是根本法控制己的幻想。
沙弗莱痛苦又纠结地唾弃着己,殊不知千米之下的三号信息处理区,陈念着过了好久回复的那句“很棒,进步真快”,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嘛……不知道大皇子殿下经历了怎样的纠结,到那两张画的时候情如何?
肯定很复杂吧,不然沙弗莱也不会过上好几分钟发消息。
陈念最近确实开始练习人体了,绘画进步很快,总是能立刻抓准形态和结构,手头缺少需的人模,干脆就用己做模特,摆好姿势之后设定拍,再比照着照片画。
摆了几个认为线条最为优美流畅的动作做练习,谁曾想刚好就用上了呢。
呸,什么刚好用上,只不过正常向沙弗莱分享己的绘画成果,不是故意挑逗呢。
至于那边的情况如何,就不己的事儿了。
谁叫沙弗莱动了不该有的思。
陈念按耐住微弱的内疚,兴许是不在沙弗莱身边,找乐子的想法更强烈一些,不知道重新回到顶层和alpha见了面,态会不会有所改变。
与同时,13号信息处理区,还有另一个人正对着照片发呆。
傅天河坐在昏暗的矮蓬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正趴在身上的大聪明,虚拟屏的光亮幽幽照亮alpha的面庞。
照片夜幕降临那一刻永远定格,辽阔的天穹和一望际的深远海面铺展,天空从地平线处的粉紫『色』逐渐转为深蓝,一轮明亮的圆月高悬空,皎洁微光映照着海面,泛出粼粼波光。
浅滩上曾经属于人类的建筑化作一片断壁残垣,少年坐在矮墙上,背对着镜头,手边放着那只蓝『色』的越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