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手搂过秘书,掰正了秘书的脸,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不都是你自愿的吗?”
“你放屁,松开手,从现在给我滚。”
男人的手劲越来越大,弄疼了秘书,她也越来越不安稳,情绪越来越激动,疯狂的挣扎着。
“你松开!松开!”
“行,我松开。”
“不过既然你把我们之间的窗户纸,都给捅破了,我就在这里先提醒你一句,凡事做什么都要动脑子。我现在和你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要真不怕死,就尽管去做什么愚蠢的事。我呀,也就先走了!”
秘书被男人猛地一松开,有点愣住了,看着男人在玄关处换鞋子,她做了这辈子做最后一件事情。
她随手拿着角落的那个花盆就砸了上去,只可惜把男人砸倒在地上,并没有砸晕他。
男人很快反应过来了,马上一个转身,压着秘书成为了主导。
此时那个花盆已经有点裂开了,是个很厚的塑胶花盆。
把秘书压住的时候,那个花盆也被男人给甩到了一边,他看着已经有点裂开的花盆,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我勒个去,你这小娘们儿还动手,真他么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这句话揉揉揉自己的脑袋,猛的一伸手就往秘书的脸上抽了两耳光。
抽的秘书是眼冒金星,她甚至感觉嘴里的牙齿都松了。
不过男人的这一巴掌,把秘书最后一点点,对他的感情也消磨殆尽了。
她开始不管不顾的破口大骂:“你不是说一条线上的蚂蚱吗?反正都已经被你这个畜生这么对待了,我也不怕了。我就是要和你同归于尽,来个鱼死网破,哪怕死也要拉着你……”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秘书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秘书住了嘴。
“死娘们,你要真敢这么做,我让你生不如死。”
秘书犹如疯魔一样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也出来了。
眼泪出来的那一刻,整个人又突然安静了,这个样子让人看起来特别诡异。
安静片刻,她对着男人认认真真的说道:“我反正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不介意,再差一点。”
“我也查过,不过就是判个三年,我在牢里坐得起,大不了要出来之后,前途毁了,也是我自己承担的。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担,你造的孽你也要承担,真以为我是个蠢货。有种你杀了我呀,你不杀我,只要你今天走出这个门,第二天我就盼着我们在牢里遇见。”
“我去,我去,我勒个去……都是疯子!”
男人没有这个胆量杀人,但是被秘书刺激的,起了身,一个劲的踹着秘书。
仿佛是刚刚已经疼遍了,现在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
明明男人踹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脚上也可以看得出是十分用力,偏偏秘书还在笑,笑得越来越大声。
直到最后疼痛万分笑不出来,她便开始一直重复着那句话:“有种你杀了我,我肖燕说到做到。你杀了我呀,可惜你不敢,你就是个懦夫,没有用的,靠吸女人血过活的杂种,男人中的败类……”
骂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男人似乎也太踹了,但是听到这话想让她闭嘴。
男人脑袋里现在十分混乱,他不清楚女人会不会,真的如同他所说一样,不要命的去报警。
他甚至都有点后悔,自己招惹了这么一个疯子,什么升职涨薪他都不想要了。
如果真的被这女人给祸害进局子里,别说以后还有这种机会,留了案底出来之后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一切都会成为空谈,一切前途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听着女人仍然在说,似乎真的不怕死,男人分外焦躁,忍不住多走了两步,拿着沙发上的枕头,捂在了她的头上。
但是秘书的声音,还是能隐隐约约的传出来,如同魔咒一般,让人甩也甩不开。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蹲下用手用力的捂着枕头,到最后声音终于没有了,房子里清静了,他也松了一口气。
等他缓过神来,把枕头打开的时候,秘书已经死了,被活活闷死的,眼睛睁得老大了。
男人还以为秘书跟他搞恶作剧,想耍什么小手段,没在意,起身还去厨房喝了一口水。
喝完水从厨房出来后,顺便抽了两张纸巾擦擦脸,还吐槽道:“要你听话,你不听,非让老子热出这么一大身汗来。”
“本身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一荣俱荣,一败俱败,这个道理你还想不清楚吗?也真的是,不知道看上你哪一点,要不是看你还有这么一点价值,你真以为我还能跟你过下去。行了,你别给我躺地上了,起来听见没?”
男人擦完汗水然后头看过去,秘书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他于是又喊了一句:“起来了,喊了你一句了,不要给脸不要脸。要睡就给我睡床上去,那你要睡地上也随你,臭表子!”
他最后太骂了这么一句话,但是秘书丝毫没有动静,男人这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头。
走了过去一看,才发现秘书的眼睛和刚刚一样,死死地瞪着他。
男人手颤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