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同的双眼中不由露出了凶狠的光芒:“张晨,还不将针灸铜人给我留下!”
张晨微微一笑:“想要留下就要拿出你的本事来!”
“好,我正要领教!”说着金泽同手中的刀光向着张晨的要害之处就劈了过来,稳准狠结合在一起。
张晨的心中倒是有些顾虑,和金泽同手中有针灸铜人反而占了便宜不一样,张晨可不希望针灸铜人受到任何的损伤。
他把针灸铜人放在了地上,和金泽同打在了一起。
金泽同的确不是弱者,要想拿下他并不是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不过现在张晨今非昔比,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招,都能够让金泽同感受到威胁。
金泽同在张晨和自己的师弟朴振东交手的时候,就看出张晨的实力很强,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对方比自己还要厉害。
他本来以为就算张晨强,至少在自己的手中要打上两三百个回合才能够看得出输赢,但是还没有一百合,张晨已经占据了上风。
眼看张晨的招数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向着自己扫过来,让他都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眼前似乎出现了错影,他知道,这是一种不祥之兆。
这已经意味着自己跟不上张晨的速度,万一应接不暇的话,自己就有可能受伤甚至被杀。
在某种意义上,金泽同可以算是一个疯子,和他交手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是一个越打越来劲的人,越是对手实力强,就越是能够给他带来兴奋的感觉,让他把自己的实力全部都发挥出来。
而现在他发现自己的疯狂对张晨却没有什么用处,对方的攻击始终压制住了自己,自己的反扑,完全不能对张晨造成什么威胁。
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已经顶不住了,虽然还能够支持一段时间,可是如果那个让他感到泄气的后果出现的话,必定会被张晨拿下。
成为张晨的俘虏,这是他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的,本来自己是想要击败张晨,如果结果反而倒过来,让狂傲自大的他怎么能够接受?
他也不是一个丧失理智的人,疯只是一种假象,当看到自己的确拿对手无能为力的时候,他心中也会害怕。
他找了个机会,连续出招之后突然回撤,转身就跑。
他觉得自己逃跑的机会还是有的,不过心里还是不甘心,如果张晨追过来的话,自己就可以使用飞剑击中对手。
张晨怎么能够放过这个劲敌,既然对方已经惦记上了华夏的国宝针灸铜人,那他就有了制对手于死命的理由。
虽然针灸铜人放在了地上,但是张晨有绝对的把握不会让它出现任何的意外。
听到张晨的脚步声,金泽同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张晨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后招,而自己偏偏有。
猛然一回头,从口中喷出了那枚飞剑,向着张晨的身上就飞射过去。
相信这一飞剑肯定出乎于张晨的意料之外,如果能够击中的话,不是死也是重伤。
当飞剑喷出去之后,他的身体也因为力量的透支而变成了一团稀泥,瘫软在地上。
不过,金泽同还是努力的睁大了眼睛,想要看到张晨被飞剑击中的一幕。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那枚飞剑眼看着就要击中张晨,张晨却在这个时候伸出了手。
就好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主人,那么飞剑的速度突然减缓下来,然后落在了张晨的手中。
金泽同的脑子中嗡了一声:怎么可能!是我炼制的飞剑,怎么会听张晨的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张晨来说,这个结果并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这枚从金泽同口中喷出的飞剑也不是什么神器,所以对于张晨来说,要驾驭这枚飞剑还是相当容易的。
“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张晨面带着微笑对地上的金泽同说。
的确感到非常意外,虽然金泽同并没有说出一个字,但是他眼中的震惊已经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你所有的花招都对我没有任何的用处。”
张晨轻轻的摇摇头:“现在就请你和你的同伴一个下场吧,如果你深通水性的话,就算我饶了你一命,如果不能那就不能怪我了。”
“放开我……”
金泽同挣扎着从口中吐露出这三个字,但是他已经被张晨一把抓住,然后轻轻一扔,向着前面的护城河中扔了下去。
这个人是死是活,和张晨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张晨满意的回过头来,突然脸色一变,他惊讶的发现针灸铜人不翼而飞。
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手把针灸铜人给偷走了?张晨的身上也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张晨还是有自己的办法,只见他轻轻和大地说了两句话,就明白是谁干的。
一个老人,头发胡子都已经白了,还有一个年轻人,老人是被年轻人带来的。
从这两人的对话中,张晨知道那个年轻人叫龙飞,把那个老人被年轻人称之为龙伯,而取走针灸铜人的就是这个龙伯。
“龙飞?”张晨的心中一顿,他顿时明白过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有接受自己给他的教训,这个龙伯看来实力不错,显然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