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我已经见过张晨了!”
“在我看来,他除了运气好,有点钱之外,其他都很普通嘛!”
此时,酒店里。
穿着睡衣的祁瑞娟,姿态慵懒躺在摇椅上,半眯着眼,像是一只猫咪一般。
她右手摇晃着红酒杯,左手拿着手机。
手机另一端的人正是祁灡。
这会儿,祁灡头发有些凌乱,额头挂着汗珠儿,身上沾了不少灰尘。
她这个样子,俨然就是一个做卫生的阿姨。
事实上,祁灡今天一直都在打扫房子。
接到祁瑞娟的电话,祁灡将手里的抹布丢下,一边去拿苏打水,一边说:“你可别小看他,你姨夫都栽在了他手里,足以证明看他这个人,可能不能看表面。”
“姨,你放心吧!”
“他的资料,我已经看了不下十遍了。”
祁瑞娟说着,随手将手里红酒杯放在桌子上。
桌子一角,还堆放着一叠文件。
这叠文件所记载的内容,正是张晨所有的过往。
拿起文件,祁瑞娟的脸上慵懒不再。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笑意。
随即,她幽幽开口。
“张晨能从一个小小赘婿走到现在,主要是靠他身边几个女人给他保驾护航!”
“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吃软饭的!”
“如果没有这些个女人,他早死了一百次了。”
“现如今,最棘手的,正是他身边这个叫做鱼蝉来历神秘的女人…”
祁瑞娟说完,又随手拿起桌上张晨资料,细细看了起来。
“不错,那个叫做鱼蝉的女人确实难对付!”祁瑞娟说着,似乎是渴了,一口气喝完整瓶苏打水,然后将空瓶子用力扔出了门外。
“所以,对付张晨最好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将跟他身边那个叫做鱼蝉的女人分开来!”
“这样一来,张晨没了那个女人的保护,随便派几个杀手,就可以将他解决了。”
祁瑞娟将文件丢在桌子上,翘起二郎腿,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祁瑞娟思忖片刻,说:“你说的不错,海州是张晨的地盘,我们很难插进去,昭南市上面的人,现在又将希望寄托在张晨身上,所以想要在大梁山上做手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话锋一转,祁灡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能将他跟那个女人分开?”
祁瑞娟来到窗户口,看着楼下。
此时,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她声音很轻,也很冷。
“这世上,每个人,活着都是有自己目的!”
“以目前来说,通过种种迹象表明,这个鱼婵是一个痴迷武学的人!”
“所以,如果要吸引她,当然就是找几个高手。”
“你手下有这样的高手吗?”祁灡问道,“而且你即便找来了高手,又怎能保证鱼婵会丢下张晨,被你的高手吸引过去?”
祁瑞娟轻笑道:“这就需要一个名头了,我会给他们一个不能拒绝的理由,姨,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赵工,大梁山的工程就交给你了,白三水这几天会派几个人过来协助你,如果你还有什么需求,你随时跟我联系。”
庆功宴上,张晨主动端起酒杯敬了赵冕一杯。
虽然赵冕接了大梁山的工程,本很也是他自己的生意,也是要赚钱的,说白了,张晨跟赵冕,现在完全是生意上的合作关系。
但是,张晨向来的态度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仗。
抛开本质的生意不谈,这几天赵冕所表现出来的,认真负责的态度,完全足以让张晨敬他一杯。
赵冕立刻端起酒杯,起身保证道:“张总,你放心,我赵冕这些年来接手的工程,从来没有出过茬子!”
“这一次,我一定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争取在保质保量的前提下,以最短的时间完成大梁山的规划。”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一杯酒后,张晨又对其余人分别敬了一杯。
一顿庆功宴下来,张晨足足喝了十杯酒,精神头已经相当的飘飘然了,他之所以喝这么多,是因为他今天真的高兴。
不过为了防止酒后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张晨在鱼婵的搀扶下,早早撤退。
回到酒店的房间中,鱼婵将张晨的外套脱去,同时不解的问道:“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为什么还主动的喝这么多?”
张晨配合的张开双手,眼神直勾勾盯着鱼婵的小脸蛋,说:“我以为你会帮我喝。”
“啊?”鱼婵登时一愣。
张晨心里一慌,连忙又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喝多了,今晚不能陪你看电视了。”
“裤子要脱吗?”鱼婵双手很自然的伸向张晨腰间。
张晨于口干舌燥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点了下头。
于是,鱼婵三下五除二就把张晨扒光,她这动作迅猛,一点不拖泥带水,一点不扭捏,张晨还没来得及做出别的什么事情,就被鱼婵一把推到了床上。
鱼婵拉起被子盖在张晨身上,然后蹲下身给张晨拖鞋,这是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