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算是真正明白了爹的那句话。”
“什么话？”
“人心复杂。”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是常理。”
“你呢？”
“我？”
“你明明知道我们身后的山里藏着财宝，但是这几天下来，你一步都没有靠近过，你难道不为那些财宝动心？”
张晨双眼微微眯起，平静道：“我觉得没有人能面对财宝而不动心，但比起他们，我只是更有自知之明罢了！”
“自知之明？”鱼婵看了一眼张晨，好奇道：“你的意思是，你不配拥有那些财宝，还是觉得那些财宝迟早都是你的？”
这两个说法感觉有点怪。
张晨略微沉吟，缓缓道：“对我来说，现在那些财宝是鱼饵。”
“鱼饵吗？”鱼婵淡淡道，“我是鱼，但我就不会吃这样的饵。”
“你是一条不长胡子，但是却会武功的鱼。”
“那是什么鱼？”
张晨看着鱼婵，微风袭来，轻轻撩动她耳畔的青丝，她侧颜清冷，秀丽无双。
张晨轻笑开口：“美人鱼。”
山下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出了结果。
基于两个原因。
首先，这些杂七杂八的势力，在山坡上遭遇了重大的打击，他们的实力必然会被大大削弱。
其次，这些前来质问王澜的人，都是各家的领头人。
这些人在战斗爆发的第一时间，就受到了王澜手下的强势擒王，后面冲上来的人，就算战斗欲再强，也只能投鼠忌器。
所以探路者的反抗，很快就遭到了镇压。
王澜成为唯一能发号施令的人。
死了的人被就地掩埋，受伤的人被仍在原地，其余的人继续攀登。
“他们上来了。”
“我们先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