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按常理出牌。
长子做事规矩端正，领兵打战是一番好手，但这京都的弯弯绕绕，终究是他想不通的。
顾瑾言看着他们。
上一世，并没有这件事情。
顾瑾瑜从未拜师。
这一世大约是她提前与师父相认，所以促使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对于顾家的影响不小。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顾瑾言这才说道：“祖母，伯府，伯娘。”
顾瑾言的声音好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声音甜甜糯糯的。
镇北候怕吓到人，温柔的应了一声：“谨言，怎么了？”
“既然堂姐已经应了要拜师，顾府并不好收回成命，否则顾府多少故意了，在陈阁老那里，也落不到好。”
“左右都是拜师，也不单单只要拜陈一清一人，所谓的拜师，倒也可以说是教导的师父，陈一清擅长什么，便让他做堂姐这一门的师父，但同时，琴棋书画，有那么多要学的。”顾瑾言说道。
三个人一听。
老夫人眼前一亮，看着顾瑾言慈爱的笑着说道：“瞧咱们谨言多聪明。”
镇北候和侯夫人点了点头。
谨言说的，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