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丢尽了金家的脸。”
“哗啦。”
金泰安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下楼梯。
妾室哆嗦了一下,看看眼前的女儿,安慰着:“微儿,你别哭。娘明天就去给你配药。你在这么闹下去,也不怕下人知道。”
“娘~”
金小姐一肚子的苦水没处述说,现在把事情说开了也就找到了地方发泄,因此哭的十分的伤心。
金泰安一回到楼下,就见管家正等着自己。他一看就知道管家有事情要说,道:“跟上。”
“是,老爷。”
金泰安的书斋内,一半柜子里放着一些书,一半的柜子都放的都是自己喜欢的玉器。
“说吧,出了何事?”金泰安在马车上睡了一觉,此刻也有了精神问着管家。
“老爷,全贵,张连两人到现在还没音信,怕是”
管家吞吞吐吐让金泰安心里紧张了起来,道:“到处出了何事,还不快说。”
“老爷,今天下午大街上有两人像疯子一样,把许多人都咬伤了,我琢磨着估计跟他们俩人有关。”
“什么,疯子怎么会跟他们俩有关?”金泰安奇怪的问着。
“家里的老周刚好经过,就是他们俩在大街上乱吼,就像狼一样。”
“什么!”
这下金泰安吓是确实不轻,人瞬间就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他们俩也没听说有这毛病啊,这、这”
金泰安有点手足无措。接着又问:“官府有没有来过?”
“衙门的人在这条街上询问过,问我们府里有没有失踪的人。”
“你怎么说?”
“老爷放心。我们府里的人都在。”
“呼!”
金泰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安定了不少,道:“还好你机灵,不然我的官可是做到头了。好好,你先下去。记住,如果家奴问起他们俩,就说去城外办事情去了。”
“老爷放心,我心里有数。”
“好,你做的好,下去吧。”
“是,老爷。您歇一会就可以开饭了。”
“行,我马上就下来。”
“小的告退。”
管家把事情说完,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下了。
金泰安来回的在自己的书斋内徘徊着,自言自语着;‘看来眼皮跳就是这事,怎么就这么准。他们俩在府里可有不少年头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疯了,这是怎么回事,还真是见鬼了。’
金泰安顺顺了自己的气,使劲的摇了摇头才恍惚的走下书斋来到了吃饭的地方。
“老爷。”
下人纷纷让路。此刻饭堂内一家人就等在金泰安,见人齐了下人连忙把菜端上来。
“吃饭。”
金泰安无精打采的说了一句,才拿去筷子。
因为出了金小姐的事情,妾室跟金小姐没敢轻易开口闷头吃饭,十八岁的儿子金昌盛见父亲脸色不好也没看口。
金泰安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的在摇头,他儿子实在忍不住了,问道:“爹,你在想什么?”
金泰安恍惚中缓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我看爹老是摇头,是不是有不顺心的事情。”
“是吗,我怎么没发觉。”金泰安自己也觉得奇怪。
“哗啦。”
说话间金泰安又摇了一次头,这下妾室李氏也奇怪的停下手里的筷子,问道:“老爷,你刚刚又摇头了,这次我也看见了。”
“我以前这样吗?”
“以前没注意,可是最近好像有几次。”金昌盛回应着。
“老爷,你明天还是去看看,要不让府里的大夫看看。”李氏征求着金泰安的意见。
金泰安不以为然,道:“没事,什么大惊小怪的,就是这几天眼皮经常跳,估计就是没睡好罢了。”
“老爷、”
妾室李氏吞吞吐吐不敢往下说。
“说,有事快说。”金泰安有些不悦。
“老爷,老家来人不是说了吗,出殡跟五七都不顺,会不会跟这事有关?”
“嘶~”
金泰安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说的太有道理,这,这可怎么办?”
“爹,我看我们好好做场法事才行,不然真怕阴魂不散。”
金泰安跟妾室听了儿子的话互相看了一眼。
“啪。”
金泰安轻轻拍了一下桌子,道:“说的有理。你们想啊,家奴无缘无故发疯,会不会就是鬼上身。”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金昌盛念了一句。
金泰安心有成竹的说道:“没错,绝对就是祖坟出了问题。明天让管家去一趟林云寺庙,多找一些和尚超度亡灵,做三天法事、不,七天,就七天。”
“好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