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确定要招我吗？我可是在关键时刻把黑狐王卖了的人。
如果让我给你打工，我可是绝对不会卖命的。”
“我当然知道，所以也没指望你为我赴汤蹈火。
你只要在顺风时锦上添花就好。
至于逆风？
估摸着到时你就算拼了命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我允许你在看不到希望的时候逃走。
但在此之前，请祝我一臂之力。
这样的条件可以吗？”
“不错的条件，听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只是……工作多嘛？我这人很废的，活太多肯定干不完的。
所以……”
“一年最多十二个任务，平均下来一月一个，如何？”
“成交。”
就这样。
尽管忠诚度不够，但愿意在顺风环境下为白九工作的魔王骨干白牧，被白九挖了过来。
白九的确很在乎一个人的忠诚度不错。
但那只是对于底层的基本战力士兵。
倘若一个人真的很有本事，也确确实实能帮到自己。
那么忠诚度即便不达标也没关系。
只不过这样的人在白九心里就并不是部下。
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合作伙伴，以及各取所需的商人了。
当然，对于这样的人，白九自然也不会让其接触核心机密。
不过对于一向十分丧气什么都嫌麻烦的白牧而言。
她对所谓的核心机密也根本没有丝毫兴趣。
对她来说，最好是拿着工资不干活，每天都在一个安静的地方睡觉。
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自己的生活便是天堂。
—
白九给了白牧一套黑袍，让她换上，暂时隐藏身份。
看上去就好像白九的一个跟班。